本来在崔澜转移注意力后,柳清然就盼望着沈怜青和他聊天的,可他没想到沈怜青完全失去那天对他的探索欲,一直盯着自己的夫子,如今还对他这样那样。
他有点受不了,看着他们支支吾吾道,“夫子,你们这样不好吧。”
“额,是啊是啊,夫子,我们还在呢!”其他两位同窗也提议。
他们也没有想到先生竟然这般狂野,众目睽睽之下就对人动手动脚。
亏他平日里还一副他看到女人靠近就避之不及的模样,装的可真好,一到这寻芳阁可不全都原形毕露了!
屋内银碳燃烧,崔澜热得额头出汗。
“不是……”
他看向右侧的两位学生欲要解释,他们别开脸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他又看向左侧的柳清然,柳清然直言不讳,“先生,您的手是不是可以从青娘身上移开了?”
“哈哈哈——”
崔澜用笑容掩饰尴尬,他甫一松手就看到那抹鹅黄色的绸带松松垮垮的,呼之欲出,一个激灵直接把人直接抱在怀里。
?
沈怜青眼前一黑,手指已经摸到那块玉佩。
“先生!”
柳清然忍不住靠近了一点。
三人的气氛有点奇怪,其他两人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继续喝酒了,就连琴台上的嫙嫙看着他们也心神不宁,她手中的琴弦在不经意间断了一根。
铮的一声,琴弦划破手指,鲜血直流,这是在嫙嫙弹琴生涯中从未有过的失败,她脸一白噌的一下从榻上,泪如雨下。
“抱……抱歉……”
其他人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两同窗还以为这位大家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场面,有些被吓到了所以才会出错。
他们善解人意安慰道,“嫙大家不关你的事,你受伤了回去休息吧,我们自己在这里就可以了。”
“好。”
嫙嫙勉强笑笑,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崇拜了这么久都人私下竟然这般模样,她心痛又无奈。
呵,男人么?果然……
她从琴边离开,走到门口时袖子中落下了一张纸张,以会武功的崔澜的视力一看,那张纸画的花纹浸透的纸背,隐隐约约透出蝴蝶翅膀的形状。
他看着嫙嫙走出门口,挑了挑眉,那位嫙嫙大家是他上头要找的人?
这位嫙嫙十年来她都资料他都可一清二楚,不是细作,更没有和别的世家牵扯太过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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