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傅先生对白菊花的需求量大,只有沈怜青一个人忙活,她飞快包扎起一束束菊花。
精美的包装品堆积在一侧。
她微微喘着气,鬓角划过一滴汗珠。
傅先生就坐在她身边,眸子轻微转动,脸上无一丝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等到沈怜青真的累得不行了,他才施舍般开口,“够了。”
沈怜青立刻停下动作,抽身洗了个手吃了个药,再出来外面堆积的白色菊花已经全部被助理搬走。
他站在夜色中,门里是花团锦簇,门外是淅淅沥沥的夜雨。
冷漠淡然的男人像是一柄森然内敛的重剑,将她的花店和外面分割出两个世界。
沈怜青关了灯,费力拉下门阀,身边伸来一只手摁在她旁边的位置上,轻松帮她放下可拉伸的铁门。
“你喜欢何昭?”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沉稳而有磁性。
酥酥麻麻的。
沈怜青觉得耳朵有点痒,她微微避开他的气息,冷白的脸蛋在夜色中如一片新鲜花瓣,脆嫩的能揉出汁水。
傅先生银灰色的眸子随着她的动作动了动。
他听到沈怜青问,“何昭是谁?”
何昭?
沈怜青觉得这个名字倒像是在哪里听说过可在哪里听说的她又不记得了,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谈何喜欢?
沈怜青笃定,“傅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东西了?”
“嗯。”傅先生似乎就是随口一问,麻烦过她后还请她共进晚餐。
沈怜青进餐厅时还穿着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这种场合穿这样的鞋子的确不太合适,但是服务人员看到她身旁的人,还是很有礼貌地请她进去了。
饭挺好吃的,要不是人设在她就吃撑了。
“再见,傅先生。”沈怜青下车后朝他摆摆手。
车窗落下,傅先生坐在黑色的车里缓缓舒展一个笑容。
像是寂静无声的坟地绽放了一角的白玫瑰,美丽是很美丽,但决然觉得瘆人的慌。
他告诉她,他的名字是——傅霆霃。
*
沈怜青神情恍惚的回到自己的小房子,她看看天花板上欲掉不掉的墙皮,厨房里冷冷清清的碗筷,厕所摇摇欲坠的门。
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她想起来了,何昭和傅霆霃不就是小助手给的那什么原剧情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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