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竹竿。
两只猪哼了一声,拱着猪鼻子就是不愿意下水。
慕淳笑眯眯地喊道:“哎呀!怎么这么不爱干净啊!我要用刷子的话你们会疼啊,还不如自己乖乖地下去游泳呢!”
“哼哧——”两只猪又挨了慕淳的一脚屁股墩,百般不情愿地便往小溪里面走。
慕淳笑嘻嘻地托着腮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笑道:“真是两只大肥猪!”
两只猪才开始还有些怕水,渐渐地倒也舒服起来,在小溪里畅快地走来走去,甩着粗短的小尾巴。
“真希望那渣男谢文昌也变成一只猪。”
与小溪隔了一道田埂的边上,身材高大的一位男子坐着牛车,有些惊讶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文昌啊,怎么不读了?”正在听他念奇闻异谈的赶牛人奇怪地问道。
谢文昌温润地道:“刚才好像有人在喊我。”
“哎呀,一定是文昌你听错了。”赶牛人笑着道。
少女银铃一般的笑声又在此刻清晰可闻地传来。谢文昌转脸往那边看去,便看见了踩在溪水里,像是一轮太阳般明媚的女孩子。她穿着半旧的粗衣布衫,笑得却是那么明艳,仅仅是背影便给人难以想象的生机活力。
“哎哎呀,是文昌的媳妇啊。”赶牛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笑了起来,“可真是巧。丈夫看见自家媳妇在玩儿呢。”
谢文昌愣住了。
他的媳妇?
他那个只会哭闹不休抹眼泪的媳妇?
慕淳也能有这样肆意活泼的时候?
他再定定地看过去,慕淳笑意盎然地转过脸来,那样轻快的笑容刚刚好落在了他的眼中。
真的是慕淳啊。
“可真是巧。”谢文昌温和地重复了一遍赶牛人的话。
赶牛人笑着打趣道:“不是我说,文昌啊,女人总要疼。你看慕家那丫头如花似玉的年纪嫁给你,你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啊。老王可说了,你走那天人家丫头哭晕在大道上呢……”
哭晕在大道上?
谢文昌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恳切地道:“是我不好。”
“哎哟,哪里来的好不好。说起来啊,慕家丫头能嫁给你也算是攀高枝了呢!你可是城里来插队下乡的读书人呐……”赶牛人啧啧两声,带着不可置疑的艳羡说道。
谢文昌笑一笑,礼节性地跟着说了两句,便和溪边的少女少年错身而去。
赶着两头猪往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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