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和纸，面露迟疑之色。
“算了！”冯溪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打死吧，我们去问李征。”
李征是另外一个副院长的名字。
当前，福利院并没有公示院长副院长的名字。刘院长见几个人说出了李征的名字，立刻拿起笔，下决心地开始写了起来。
“公司的名字、性别、年龄，都写清楚。”郭月朗说。
刘院长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写的比刚才认真多了。
“都写了。”刘院长说。“我也是他们招聘过来的，之前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但是后来知道了，你也没辞职。”王一一说。
“我不敢，我父母家人都在他们手里。”刘院长说。“何况……”
“何况还有王方，在随时监控你和李征。”郭月朗接口。
刘院长沉默了片刻，苦笑:“看来，你们知道的真挺多。”
——突然疑惑，那些出现在老魏和刘院长他们面前的董事会成员，真的是幕后大佬吗？
——应该只是出面的人。
——我靠，你们不怕扣钱吗？
——没扣。是我们猜错了，还是玩家已经想到了？
——不知道，不清楚。
林西瞄了两眼直播间，笑了笑，没说话。王一一走上前，一锤子敲在刘院长脑袋上。
——能动手的时候就不说话。
——这是打死了？
——应该不会，估计跟老魏一样，打晕了。
——这些人只是打晕，醒来之后会不会接着做坏事。
——估计不会很快醒。
林西六个人出了院长办公室。
一间副院长办公室关着门，应该是王方那间。
几个人来到另外一间副院长办公室，敲门。
“请进。”
李征是一个长得很白，但一看就很虚的男人，也是三十岁出头。
看到他们几个，也是一愣，随即就说:“我刚刚看到，你们带回了小蓝。”
“没错。”林西说，依然是直接上笔和纸。“把你知道的董事会成员名字写下来。”
“行。”李征痛快地答应着，又说。“你们要小心王方，他是他们的人。”
林西他们都没说话，只是看着李征。
李征拽过纸笔，刷刷写了起来，很快就写完，交给林西。
林西拿起来看了看，又笑了一下，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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