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砸你们酒楼的招牌,也不砸咱山里人的体面!”
……
孙奎叔亲自送杨若晴和老孙头回了孙家的老宅,身后他家两个儿子一路同行。
大儿子手里抱着满满一大罐夜里烧的热水,好给老孙头和杨若晴喝水以及洗漱。
二儿子手里则抱着两床崭新的被褥,那是二儿媳妇嫁过来的嫁妆,压在箱子底下都还没舍得用过。
今夜,全给拿出来招待杨若晴和老孙头了。
临走之前,孙奎还跟老孙头这说:“叔,明日早上多睡会,早饭烧好了我再过来请你们。”
一番招呼下来,老孙头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待到他们父子兄弟离开,老孙头坐在床边抽着旱烟,杨若晴端了一盆热水过来照顾老人家洗脚。
老孙头忙地放下手里的旱烟杆子,说:“嘎公脚臭,自己来,不用你弄脏手。”
杨若晴却坚持在老孙头身前蹲下身,帮他脱鞋袜,把嘎公的脚放到热水盆里。
她抬起头眉眼弯弯的望着老汉,语气带着晚辈的几分娇嗔:“嘎公,你的脚不臭,一点儿都不臭呢!”
“哈哈,你这孩子,净哄嘎公高兴是吧?”
“那嘎公你高兴不?”
“高兴,嘎公高兴着呐!”
“嘿嘿,嘎公高兴,我就高兴,来,咱洗个热水脚,再好好歇息。”
老孙头点点头,便由着杨若晴了。
杨若晴捧着老汉的脚放到水里,这双脚,跟她记忆里的嘎公的脚完全不一样了。
她记忆里的嘎公的脚,那是一双成年男人的大脚,脚底板很宽厚,脚背也很高,看起来就很厚实,有力气。
随着岁月的推移,年岁老去,嘎公的脚都缩水了。
脚上的皮肤都皱巴巴的,脚跟泛黄,磨起了一层老茧。
但是,杨若晴却一眼看到了嘎公左脚脚底板上的那道伤疤。
这道伤疤,是当年她刚穿越过来时,因为杨华忠摔断了腿卧病在床,那一年刚好是他们三房分家出来的头一年。
春耕,等着引水灌溉田地,可是三房分到的那两亩田地还没犁。
老孙头专门从山里出来,帮女婿家犁田。
结果因为村里陈虎陈豹这几个村霸孩子跟杨若晴和大安他们之间的矛盾,对方偷偷往杨若晴家的田里扔碎裂的碗片。
结果把老孙头的脚给割伤了,当时流了好多血,是十六岁的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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