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水可以不喝甚至女人都可以不要的老汉,一个就连蹲坑嘴里都要咬着一根旱烟杆子的老汉,一个刚睡醒躺在床上没漱口没洗脸眼睛被眼屎糊住都还没睁开,就摸索着把压在枕头底下的旱烟杆子抽出来先怼上几口的老汉,一个曾经嚷嚷着没有烟就活不下去的老汉,竟然有一天说要戒烟?
“爹,兴奎说的可是真的?”杨华忠也放下了手里的旱烟杆子,凑到老杨头跟前诧异询问。
杨华明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惊后,却扬起嘴角坏笑。
“爹,我可不信你真能戒掉,这玩意儿能上瘾的,我怀疑你白天喊着戒烟,睡到半夜偷偷起来抽几口,过过瘾,然后白天又接着戒,哈哈哈……哎呀,爹你咋拿瓜子砸我呢?”
是的,杨华明话没说完,脑门上就被老杨头扔过来的瓜子蹦了一下。
还别说,小小的一粒瓜子,蹦一下还真有点小疼呢!
“你说我为啥砸你?就因为你瞎扯!”老杨头没好气的说,脸膛微微涨红了几分。
他指着余兴奎:“你们要不信,就问兴奎,他日日夜夜都跟着我,他最清楚我夜里有没有偷摸起来抽烟了!”
杨华忠和杨华明都齐齐望向余兴奎,余兴奎连连摆手,真挚且焦急的说:“关于这一点,我真的可以保证,老杨伯这回是言出必行,半点都没掺假!”
“甚至,他还让我把他的旱烟杆子收起来了,我把旱烟杆子放在布袋子里,就挂在屋檐的梁柱底下,就算老杨伯夜里想偷摸着抽,都拿不到呀!”
杨华忠信了,也更加震惊了。
杨华明却还是半信半疑,说:“我去那屋瞅瞅,指不定枕头底下还藏着其他的旱烟杆子呢!”
说完这话,他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堂屋,直奔老杨头栖息的屋子去了。
老杨头一看这样,急眼了,吩咐余兴奎:“你赶紧跟去,莫让那兔崽子把我屋翻得乱七八糟!”
余兴奎尴尬的笑了笑,不敢拖延,赶紧起身也追出了堂屋。
堂屋里,杨华忠神色复杂的问老杨头:“爹,你跟我说说,咋就突然不想抽了呢?是有啥事么?”
老杨头摆摆手:“没啥事儿,若真要说有啥事儿,那也是因为你娘。”
“我娘?”杨华忠更加费解,老汉抽不抽烟,跟老太太有啥干系呢?
杨华忠本能的皱起眉头,心往下沉,他不由得想起了前两日孙氏跟他说的事儿。
老太太还想去管老王家的事儿,被大伙儿拦住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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