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我的药好。”杨若晴接着道。
“好了,接下来你跟大家伙儿好好交待下这石室,还有躺在这棺材里的女人是咋回事吧!”杨若晴道。
其他人这时候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将军夫人虽然暴力血腥,但还是逃不掉妇人之仁的。
瞧瞧,捅了一刀子后立马又给夜壶佬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治伤止血了,哎,可真是矛盾啊!
“李里正,你是李家村的里正,接下来的审问还是交给你来问吧。”杨若晴又把差事交给了李甲。
李甲点点头,他早就憋了一肚子问了,就等着这个机会。
“夜壶佬,你先看看这石室,还有棺材里的女人,是你杀的不?”
夜壶佬悄默儿看了眼四下,又看了眼周围那一双双愤慨的眼睛,捏得嘎吱响的拳头,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真的啥都不晓得啊,我也没有杀人,杀人是要砍头的啊……”
“你不晓得?你没杀人?你忽悠谁呢?你家茅厕里都挖了密室,密室通到这个石室,你还想把自个撇干净?”李甲气得破口大骂。
夜壶佬哭丧着脸,“我家那茅厕压根就不是茅厕,是我爹当年挖来用作地窖藏红薯白菜的,后来被我改作了茅厕。”
“那你承认莫氏,还有另外两个妇人都是被你囚禁的不?”李甲又问。
“这几个……我承认。可这个,我真不能认,她是谁我都不认得,这事儿真跟我无关啊!”夜壶佬再次呼了起来,满脸的冤枉。
囚禁人,撑死了打顿板子坐几年牢,可杀了人,那就要偿命,夜壶佬这点轻重还是拎得清的。
“噗!”
又是一匕首,这回插在夜壶佬的另一边肩膀上,喷出来的血染红了他的另半边脸。
“啊!!!”
夜壶佬摸了一手,吓得厉声尖叫。
杨若晴懒洋洋收回匕首退到一边,又朝刘雪云那摆了摆手。
刘雪云会意,再次上前来按住夜壶佬,麻利娴熟的为他处理伤口。
其他人都看傻了眼。
尤其是先前那些觉得杨若晴终究难逃妇人的局限性,有妇人之仁难免心慈手软的几个村民更是暗暗吸了口凉气。
杨若晴身上的标签瞬间又多了一个,暴力,血腥,邪乎。
是的,就是邪乎,太邪了,笑眯眯的就把刀子捅进别人的血肉里了。
“李里正,你接着审问。”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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