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帮孙氏一块儿折稻草杆子的时候,大孙氏也在旁边帮忙,嘴里碎碎念着。
杨若晴笑而不语。
孙氏有些坐不住,伸长了脖子问大孙氏:“姐,你为啥这样说啊?永仙是永仙的功德,晴儿和棠伢子是他们的功德,不至于谁压谁一头吧?”
大孙氏撇撇嘴道:“不是我要这么说,是现在外面的人都在拿咱晴儿跟永仙比呢,都夸永仙大方,大气。”
孙氏蹙眉,顿时有些气恼:“咋?咱晴儿和棠伢子为村里人做了那么多,他们还在背后编排他们?”
大孙氏道:“他们嘴上虽没有明说,可这放在一块儿比较,把永仙夸到天上去,另一层意思不就是贬低咱晴儿和棠伢子么?不过也没人有那个胆子明说,毕竟咱晴儿和棠伢子的身份摆在那儿,他们不敢得罪!”
好脾气的孙氏是真是恼火了:“这些人咋这样?这些事儿能拿来比较吗?合着从前咱晴儿和棠伢子给大家伙儿谋福利,还是做了一桩错事?他们要是有那个能耐,也掏腰包出来请大家看戏啊,看别的人,吃别人的,长一张嘴巴就晓得背后说三道四,真是气人!”
大孙氏手里的稻草杆子折断得噼里啪啦响:“可不就是嘛,我听到这些也是气死了,这些人啊,真是没良心,甩给狗一根骨头棒子那狗还能记你一阵子,见了你还要摇晃尾巴呢,这些人都是白眼狼。”
大孙氏和孙氏都在为杨若晴忿忿不平,一抬头,发现当事人杨若晴依旧面色如常的忙活着,好像她们忿忿不平的东西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晴儿,你是不是气坏了?”孙氏试探着问道,“千万别把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
“娘,你放心好了,我对那些言论一点儿都不恼怒。”
杨若晴扭头朝孙氏这和煦一笑。
“村民们喜欢拿在一块儿对比,那就让他们对比好了,我杨若晴是商人,我只做我认为可以做的事。我赚的每一两银子花出去,我都会花在点子上,因为我是商人,不是善财童子。”
即便自掏腰包请唱戏,那也是因为杨华忠是里正的缘故,给村民们谋福利是其次,主要是让杨华忠这个里正在保长,在县太爷那边有功绩。
也是为了大安这个状元郎的名声,将来朝廷那边有心人士暗中下来查访,至少也能拿出好几桩造福乡里的事情出来,而不至于是负面的东西。
杨若晴接着道:“我也不需要为了证明什么,或者扭转什么,而去跟大堂哥打擂台似的把钱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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