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
骆夫人的福贵,远非那种寻常的权贵之福,乃龙母之贵啊!
能得她的相助,那个小鬼必定能早登极乐,来世投个富贵之地。
出了道观,两个人没有坐马车,是步行过来的,所以这回去自然也是走回去。
过年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不停的吃吃吃,她想多走走,免得长胖了。
“我在想,那天去修儿坟头边查看情况的有五个人,论起关系远近,二堂哥是修儿嫡亲的叔叔,他即便找也应该找到二堂哥身上啊,为啥会找我这个堂姑姑呢?”
杨若晴边走边琢磨这个问题。
骆风棠琢磨了下,道:“袁道长也说了,你是贵人命,你去跟城隍老爷那里烧香说这件事,比起你二哥更有份量。”
杨若晴突然笑了,抬头打量着他:“真若论起份量重,你这位护国大将军才是真正的份量重呢,用戏文里的话来说,你是武曲星下凡,降龙伏虎罗汉转世,你去跟城隍爷那里说,更好啊!”
骆风棠认真想了下,“或许是因为我是将军的缘故,身上杀伐太重,修儿不敢靠近更不敢入梦吧!”
嗯,这个解释杨若晴认同。
前世平行时空里的唐朝某位皇帝,争位之处杀伐太重,手刃自己的兄长和弟弟。
坐稳龙椅后却是屡受兄弟冤魂的骚扰,夜不能寐,日渐消瘦。
后来是找了当时两位陪他一起征战过来的大将军守住寝房门口,这才消停。
这事儿传到民间,百姓们便开始将这两位将军的画像画在红纸上,逢年过节贴在大门上据说可以镇宅辟邪。
“家里还有香纸香烛么?”她又问。
骆风棠点头,“有,无需再去买。”
杨若晴道:“这事儿就咱俩夜里悄悄去城隍庙烧了,两边长辈那就不说了,本来就是一点小事儿,不想他们牵扯进来担忧。”
骆风棠道:“嗯。”
两人在道观就逗留了个把时辰,回到村里的时候正好是上昼,天依旧阴蒙蒙的,北风呼啦啦的吹,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竟然有不少村民凑在路口和院子拐角说话。
看他们的神色,皆透出惶恐和不安。
“这又是咋啦?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他们这样神神叨叨的凑在一起,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杨若晴拽了下骆风棠披着的大氅,压低声道。
骆风棠皱了下眉,“过去问问。”
压根不需要他们主动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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