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拓跋娴讶异了下,平常的晴儿可不是这样子的,对长辈是很有礼貌。
“晴儿,你怎么了?”
拓跋娴来到了书桌这边,便看到杨若晴呆呆的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对她的问,也是置若罔闻。
“晴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拓跋娴有些担心的问,越发觉得今日的杨若晴不对劲儿。
可是先前早上给骆宝宝换衣裳的时候,晴儿还是好好的啊。
“娘,我们为人父母,这么辛辛苦苦的拉扯孩子,就像那老鸟一口一口的喂食小鸟似的,到底是图个啥啊?”
杨若晴并没有回答拓跋娴的问,而是自顾自的喃喃道。
拓跋娴愣了下,随即顺着杨若晴的视线也朝窗外望了过去。
窗外是一棵树,树丫上筑了一只鸟巢,几只眼睛都还没有睁开的小鸟挤在一块儿,张大着嘴巴,争先恐后的接食着老鸟的哺喂。
老鸟一趟又一趟,不知从哪里衔来小虫子,挨着顺儿的喂食着小鸟们,不辞辛苦。
“不管是这些鸟雀,羔羊,还是我们万物灵长的人类,”
“对子女,都是这样尽心尽力的喂养,即便不是自己亲生的,可这时候久了,感情就有了,”
“可是,小鸟们却不能理解老鸟的苦心,互相挤兑,嫉妒,记恨自己的兄弟姐妹多吃了一口,从而生出怀恨之心。”
“娘,我突然觉得有点迷茫了。”
杨若晴喃喃着道。
前世做特工,她说白了就是一具人形的机器,基本是不具备多少人类的感情。
这一世,被亲情包围,陷入这家长里短的庄户人家的生活,她花了十年,早就让自己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真正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不管是在生意场上,还是在别的什么方面,即便再困难,她都没有迷茫过,无力过。
但现在,她真的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
“晴儿,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娘帮你琢磨琢磨。”拓跋娴抽了一把凳子过来,在杨若晴身旁坐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
杨若晴的视线终于从那鸟窝上移了回来,她从袖口里取出一团皱巴巴的纸,放到拓跋娴的面前。
“娘看了就明白了。”她道。
拓跋娴接过那信纸摊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是谁画的?原本和谐的一家人,为何偏偏把我辰儿的身上戳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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