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小仆如是禀道。
荼蘼爱子心切,领着府兵,匆忙赶到密室时,离与正携着芷兮,往外走。荼蘼一见是离与,方才的气势汹汹,立即化作百感交集,持剑便要向离与跪拜,离与却用神术,阻了他欲下跪的姿态。
旁边的下仆,不明就里,指着离与,大声向荼蘼道:“家主,就是他,这个刺客,好生跋扈。将少主他......”
“放肆!”荼蘼喝止那奴仆:“住口!”那下仆是个有眼力界儿的,顿时住了口。
荼蘼环视四周,见墨孟被定怔在那里,便知他受了离与的惩戒,忙抱拳揖手,向离与赔罪道:“犬子无教养,冲撞了......”
离与不待他说完,已解了墨孟的禁术,可见是不想荼蘼说破他的身份。
“这个臭花匠,看我今天,不剁了你!”墨孟刚刚能松动筋骨,便从少典身后袭来,剑举到离与头顶时,竟是荼蘼,用剑接住了他的剑,向他吼道:“你个不肖子,还嫌闯的祸不够!”
“父亲,这个花匠,月余前,居然借送花之机,只送一枝草木,便窥探了我墨府的布防,以致于今日,如入无人之境,闯入我墨府密室,要抢亲,劫掠新娘,还,还试图,要谋杀我!”墨孟指鹿为马之功夫,和那下仆,如出一辙。
“抢亲?谋杀?”荼蘼被墨孟的话,说到云中雾中:“抢谁的亲,又为何谋杀你?”心下却知道,倘若离与真要墨孟的命,他现在,还能在此,大呼小叫,恶人先告状么?
“自是抢我的亲啊?为了赌我之口,才要杀我灭口啊,爹爹!”墨孟不识趣地,依然向着荼蘼告状,却不知,知子莫若父,墨孟几斤几两,几处伎俩,荼蘼还能不知?
“你娶亲这等大事,缘何我不知?!”荼蘼高声斥责。
“我,我,”墨孟嗫嚅。
“少爷只是纳个妾室,这女子,却刚烈得很,少爷怕她,无名无分地收了,必要死于当场,便令我等,半个夜宴,凌晨,便领屋里去了。自是不愿劳烦家主跑一趟。”那通风报信给荼蘼的小仆,继续给墨孟圆场。
荼蘼再看离与挽着的女子,正是芷兮,穿着红色嫁衣,再看看同样穿着喜服的墨孟,顿时火冒三丈、勃然大怒,一剑剑柄,打在他的肩头,教他,直直跪在地上了:“你这个畜生!你不看看,她是谁?你也敢娶?”
离与乐得看这一幕,瞧热闹般,并不说话。
“一个奴籍女子,”墨孟嗫嚅,并不知错在哪里,父亲为何又如此暴怒:“我有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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