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饿殍遍野、尸体横陈,不可同日而语啊。”言外之意,皇帝不计民生。
“朕与荣王,乃同脉亲兄弟,此宴于你我,形同家宴一般,你不贺兄嫂之喜,却为着外人对朕旁敲侧击”皇帝脸上现出不悦之色:“朕罢了早朝,与兄长约请各位,可不是为了换个地方处理朝政的,众卿家若不能随意,倒不如回各自衙门里的好!”所谓不能‘随意’,不过是不遂他意。
“所谓兄嫂,乃兄之正妻,谢皇后最是端庄贤淑,此等场合,我却是拜会不到的”荣王自以为一介风尘女子,他编排两句无甚妨碍,皇帝闻言,也只是笑:“皇弟说的是,‘纳妾’之事,我确是该请了我的贤妻来。”
谈笑风生间,有女官领着一众女侍,端上来茶盏,给诸位客席一一奉茶,皇帝端起茶盏来,品了一口,说道:“明前的龙井,茶是好茶,只是差了些火候味道。御膳房的掌事,该换了。”一语下去,御膳房那边,已有人脱了女官帽,领了罪罚。一言九鼎,便是说此了。他之一言,她人之一生。
此茶乃是荣王府进献的,皇帝骨中挑刺,也是要给顶撞他的荣王,一个下马威。荣王紧忙分辨:“清明节气前,三王妃带着爱子,亲去茶庄采的,一芽一叶,甚费了些心思,因茶庄临崖,我那犬子还差点跌下崖去,这不,腿伤还未愈呢,”荣王见皇帝不时瞧瞧赵访陌,趁着追述采茶表心意,顺意为自己儿子久伤未愈的伤腿找了个好借口,一味怕皇帝继续寻衅责罚。
“说起来,访陌这伤,也是许久带着的,前伤未愈,又添了一场新伤,”皇帝面带疼惜之色:“朕让太医院院使亲自照拂,看来,还是不用心。”太医院院使谢大人,闻听此言,战战兢兢地,出了席榻,跪地磕头:“臣医术不精,确不是不曾用心,也不敢不用全心全意啊,陛下恕罪!”
“陛下日理万机,还想着犬子之伤,”荣王却面色难堪、镇定自若,端起一盅酒,敬谢皇恩:“王府与有荣焉!”
“陛下脾胃失和,酒是不能沾的,”太医院院使忙劝诫道:“王爷不妨以茶代酒。”
“谢院使体谅朕,自也不会慢待了王爷之子,这样的场合,还不快起来,归座吧。”皇帝念他年迈,也算用心,免了谢院使的跪。
“陛下饶恕臣下不知之罪,”荣王道:“只是我这府上奉的茶,方才陛下也说差了火候,我怎敢再以敝茶奉陛下。”
“骨错略通茶理,”骨错一语,为荣王解了围:“茶既是好茶,又是用心采的,若精心调制,岂不美哉!”女官忙命人重新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