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套,再是卫衣,摘掉了扎束头发的发圈,披肩的长发倾斜而下,得益于健身的成效,窗中的他,留下了一副阔背蜂腰上半身。
随着裤子一垮,脚上白袜与一条黑色平角裤,成了他身上唯二的衣物。
余闹秋心乱如麻,但目光却不自主从那双宛若炮弹般匀称的小腿肌肉缓缓向上,继而攀升到挺翘的双股,毫无疑问,这是一具线条优越,饱含着浑厚生机雄性的背影。
女人不再多看,借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人没有说谎,这杯醒过之后的酒,确实芳香诱人。
而脱光衣服的贺天然望着衣装镜中自己如今的面貌,魁伟的身高,无端用着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嗓音,自嘲道:
“这还真是不像我……”
随后,他拿出一件西装。
于必要处低调收拢的线条,是用来模糊处理魁岸背肌的,越是腹黑冷漠的幕后推手,就越热衷于将修长的躯干线条隐匿在考究的灰冷色系中,用寂默稳练,堆积出妥帖安详的表象。
一个家族长子,一张温和雅正的脸上似乎早就书写好了为何天命攸归,这正好掩盖住了他方才展露出属于“兽”的那一面,没有过多表情时的干与冷,似能压住内心的那份躁动与算计,将百沸之水,止于冰下。
系好领带,将野性的肉体重新包裹于极度禁欲的西装,这种呼之欲出,整个人所衍射的张力,正缓缓的释放出一种难言魅力。
不过,当重新将头发合拢扎好,贺天然还是觉得自己差了些什么……
从背后射来的一种窥视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转过身望向余闹秋,女人已经坐回了原位,视线在酒杯里,不在他身上。
男人插兜走了过去:“余小姐,今天咱们就聊到这儿吧,我想我得走了。”
“……嗯。”
余闹秋应了一声,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贺天然自然也不会赶客,他转身走出两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住步伐扭过上半身看了几秒正处在沉思状态的余闹秋,他又走了回去,俯下身子,展开宽大的臂膀,双手撑住沙发的两端,一下子围住了余闹秋。
女人并没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她很镇定,起码表现出来做派没有半分避让。
两张脸的距离仅剩下十几公分。
贺天然淡然笑问:“余小姐,你说,咱们现在算是朋友吗?”
“不算。”
余闹秋没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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