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现在又跑来给他治病,他除非是嫌命长了,才会同意。
少女的身上淡淡的香气环绕着他。
那种熟悉的宁静之感让他的神经都放松了几分。
墨芩退后两步,拉开距离。
“你若不信,我也无法。”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站那么近?
是耳朵不好使,还是嗓子不好使?
最后君晔没同意这事,只说自己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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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被宫婢带回宴会的时候宴会都要开始了。
“你跑哪里去了?”
看到她,墨夫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斥责。
什么不守规矩,若是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丢了小命事小,若是连累了墨府,她就是整个家族的罪人。
墨钲皱眉听着,等到教训得差不多了才出声制止。
“你可有遇到什么人?”
墨芩将遇到君忱的事说了出来,墨钲听闻只是点点头,没说别的。
坐在斜对面的君忱却频频将视线投过来。
他明明安排了人送墨芩回来,为什么她回来得这么晚?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中蔓延。
宴会正式开始,群臣一个接着一个上前说祝词送贺礼。
本是个愉快的环节,但君晔却总是三两句将下面的人怼得说不出话来,然后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地给下一个受害者让位。
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有人扯到君晔的后宫上了。
“陛下,您现下已是弱冠之年,这后位尚且空悬,这不合规矩啊!”
“哪里不合规矩?”
“自古以来,先成家后立业。先帝在您这个年纪连嫡子都已诞下了!”
“确实。”君晔坐在高台之上,视线掠过下首百官几家眷,“所以他现在是先帝。”
说话的那官员惊骇抬眸,“这……”
“朕就是规矩!”
那官员听了,立刻磕头再拜,情真意切道:
“还望陛下三思啊!”
大厅尤为寂静,在座的之中也有不少认同的,但却没敢上前。
之前的事还历历在目。
他们的头没那么铁。
君晔双手虚虚撑在桌案两边,“皇叔不也还未成家吗?”
“如今他都快而立之年了,你们这么闲,怎么不一并劝劝?”
坐在下方的云容盛心里暗自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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