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芩恢复的差不多了,常顷才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我刚才四处看了一下,恐怕整个都城都在一个巨大阵法之中,而这个阵法的中心就是皇宫。”
“可见,是……有人想要用整个皇城的百姓做引,用来祭剑。”
整个皇城的百姓祭剑。
还真是大手笔呀。
等等,祭剑?
不是解封吗?
墨芩立刻将自己方才感知到的剑的方位说了出来,“我知道剑在哪里,跟我来!”
说着,人就已经跑出去了。
常顷也立刻跟了出去。
两人一路来到皇宫西边较为偏僻的地方,宫殿似乎已经荒芜了很久,门上的牌匾歪歪斜斜地挂着,还有不少蜘蛛网结在上面。
破殿内,墨芩准确地找到了机关,一条一米宽的秘道出现在眼前。
密道里昏暗无光,一股尘土气扑面而来,里面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墨芩掏出一颗夜明珠照明,两人进了密道,顺着阶梯,一路往下。
密道通往的是一个地宫。
地宫庞大,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越是深入,那股难闻的味道中开始有些血腥味。
浓郁腥臭中又带着令人胆寒的侵略性,像是在身上覆盖了一层黏腻恶心的网纱。
将人死死包裹在其中,越是挣脱,就越被被捆得更紧,就像是要将猎物一点一点将人拖入沼泽,绞杀吞噬。
墨芩皱了皱眉,拿出一方丝帕捂住口鼻,见一旁没有动作的常顷,她又递给了常顷一方丝帕。
接着夜明珠的光亮,常顷看到丝帕的一角绣着几片竹叶。
浅淡的香味加上法术的加持,将那难闻的味道遮了个十成十。
细小的流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地宫中响起。
有什么东西顺着墙壁,顺着地道,欢快的向前流淌。
直到看到狭窄的沟渠里流淌着暗红的液体时,才确定这是鲜血。
这得是用了多少血,才能做到这样的效果,这些沟渠就像是人体的血管,源源不断的输送这献血去往某个重要的中心地带。
两人顺着血液流淌的方向,来到了一扇石门前。
石门外有结界作为屏障,墨芩试了试,灵气撞击到结界的壁垒,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结界闪动了两下,便又恢复如常。
她完全破不开着结界。
也是,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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