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是提高装卸货物的效率,将船只的周转率提升至最大化。
这就需要管理人员必须清楚一线仓库的情况、一线装卸队伍的情况,甚至是港口的实际情况。
不深入一线工作,只坐在办公室内纸上谈兵,绝对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李爱国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你脸上的刀疤是咋回事儿,跟工人打架了?”
周齐工没想到李爱国会如此直接了断的询问。
愣了片刻后,笑道:“确实是跟工人打架了,但是不是一般的工人,是被大脚行头刘德山的爪牙袭击了。”
“大脚行头?”
这时候,猪肉炖粉条已经送到了亚马逊号。
亚马逊号上的组员也开始换班了,吊运工作暂停十分钟。
周齐工点上根烟,眼神闪烁出忆往昔的神采:“搬运是码头最重要的工作之一。
干这种活儿的人,最容易因为利益瓜葛形成了一个个小团伙。
这些团体在各地的名称不同。
在西安叫工棚,徐州叫大柜,南昌叫把,武汉叫码头,咱们津城叫脚行。
脚行老板就叫做脚行头。
小鬼子来到津城,采取以华制华策略,支持和纵容以巴延庆、袁文会为代表的封建脚行头子把持搬运业。
后来,鬼子走了,敌人来了。
不仅给脚行头颁发了登记证、肩章。
而且还承认脚行把持的地界,并印发了蓝图,规定了各大脚行头的区域。
纵容他们欺压船主,压榨劳工。
解放后,津城军事管制委员城里,成立了新的公用局运输事务所,管理室内搬运和运输市场。
并且成立了18个国营搬运服务站。
以前那些为脚行头做苦工的搬运人员,纷纷加入了搬运服务站。
那些大脚行头看到金饭碗被抢走了,自然不甘心。
组织了三百多人企图把搬运站派到码头上的工人们赶走。
我脸上这一刀,就是在那场战斗中留下来的。”
听着周齐工的讲述,李爱国的眼前浮现出刀片横飞的码头争斗场景。
好日子绝对不是等来的,而是流血牺牲换来的!
“现在那些脚行头呢?”李爱国问道。
“五一年的时候大脚行把头刘德山吃了枪子。
那些欺压过工人的小脚行头也全都蹲了笆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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