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来。
“只要是能犯的错误,总会有人犯。”
李爱国淡淡的说道:“有些人,自认为身份特殊,从来不把组织纪律放在心中。他们的麻痹大意,往往需要别人为他们付出代价。”
李爱国虽不清楚到底是谁搞丢了广交会的出入证,但是,能够不被调查出来,可见此人能量不一般。
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有一群喜欢搞特殊的人。
“现在该怎么办?”周克问道。
李爱国道:“立刻联系杨继宗,把这件事汇报上去,我去找赵记者,想办法将照片固定下来。”
周克离开后,李爱国喊了一位保卫干事,将白景田带回去。
白景田临走的时候问道:“领导,我算不算戴罪立功?”
“算!只要我们查清楚,整件事情跟你关系不大,我一定会替你求情。”
“噗通”白景田跪下给李爱国磕了头:“领导,谢谢您了。”
李爱国其实挺同情白景田。
他父亲抛弃了他的时候,他才只有十几岁,出身又不好,这才走上了歧路。
当然了,做错事儿就该负责。
依照白景田的罪行,还需要在里面蹲几年。
赵宁这个时候已经起床了,看到李爱国站在门外,连忙关上了门。
再次出现的时候,赵宁头发已经梳理得十分捋顺,小脸也清洗过了,神情依然冷若冰霜。
“李司机,你有什么事儿?”
“我们已经有了进展,需要跟你借一台照相机。”
“你等等。”
片刻之后。
赵宁挎着照相机来到办公室,在李爱国的指引下,对着屏幕拍了一张照片。
这年月没有截图功能,只能使用土办法了。
“赵宁,你能不能让洗照片的同志,将画面上的人脸放大。”李爱国解释道。
“这个没问题,羊城电视台里面我有熟人,那里有专业洗胶片的师傅,你需要多少张?”
“三百张吧,费用我先垫上。”
李爱国从兜里摸出一把钞票递给赵宁。
以后这些钱,还能通过筹委会报销出来。
清晨的羊城,笼罩在淡淡薄雾之中。
周大方坐在早点店里面,面前鲜香的肠粉也显得寡淡无味。
“同志,我能坐在这里吗?”
一个头戴礼帽,带着口罩的男人凑了过来,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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