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已经昏睡了多时的凤展连醒来。
他一醒来,就闻到一股膻味,他的手脚,就连嘴都被堵住了。
昨夜,他带人去拿凤小鲤,再往后……发生了什么?
凤展连仔细想,脑中,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忽的,闪过了几个血淋淋的人脑袋,脑中的记忆顿时一片模糊,他赤目欲裂,一阵疯狂的挣扎。
哐当,凤展连的脑袋撞在了坚硬的车壁上,他嗯嗯啊啊叫嚷着。
马车停了下来,车帘一掀开,外头鸟鸣山幽,春光正好。
一个灰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他将凤展连从车里拖了出来。
“真吵,好在小师父有先见之明。”
陆音目光冰冷,对独孤鹜这种老畜生,他丝毫不同情。
他单手扣住独孤鹜的咽喉,让其无法发声,再取出一壶混合了花叶万年青汁液的酒,灌入凤展连的咽喉。
辛辣刺激的毒酒入了咽喉,凤展连舌头剧疼,犹如烧红的铁水入喉,咽喉都要冒火了。
他被丢弃在地,再被装进一条粗劣麻袋里,陆音丢下马车,往碧螺山上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凤展连听到淙淙流水的声音,仿佛还有人说话声和丝竹管弦之声。
麻袋被人解开了,凤展连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
先是一片旖旎香风扑面而来,他被带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馆子里。
地砖那是汉白玉,栋梁那是百年南山松,就连墙壁上镶嵌的也是夜明珠,山水屏风是前朝大家手笔,这山阴馆不愧是销金窝,就连一桌一椅都透着奢靡。
“太阳打西边来了,见过十三四岁小儿郎卖身葬父葬母的,没见过三四十岁老腌肉也出来卖的。”
眼前一个三旬开外的风韵妇人,她肤色略黑,眉目轻佻,长得虽不是很美,却别有一股野性的风情,她不似楚国女子,长得更加高壮丰满些。
艳丽的瑰红紧身上衣,下罩一身湖绿花裙,腰上金丝缠绕如水蛇般,发间插着几根绿红相间的翡翠玛瑙发簪,这妇人的身段就如熟透了的蜜瓜,男人见了,只觉得香香艳艳,要人命哦。
此人就是山阴馆的女老板,南风夫人,她看着年轻,其实已经四十开外,只是保养得宜,看不出来罢了、
她听说有人带了货来,一听说已经三四十了,心里还嫌弃着。
可麻袋一打开,里头滚出个身材修长,面皮白皙的男人来。
男人留了一把美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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