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愿意出钱,掏的起钱,那么打官司就不再是麻烦的事情。
“你这样的情况非常多,可是没有借条的话,这场官司很难打。”诉讼师听完对方的讲述,一下子搞明了情况,直言相告。
赵长赫有些失落,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了许久,难过的说道:“我父亲因为把对方当做兄弟看待,所以才没有开口让对方写借条,谁知道我父亲去世后,对方竟然抵赖,不承认找我父亲借过钱。”
赵长赫有些难过。
对面的诉讼师笑了笑,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正是因为你们这些情况,什么担心对方感受到羞怒,又或者影响感情种种,才认为不写借条,可是你也见到了,其实我这里许多当事人皆是此类原因导致的纠纷。”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诉讼师说道:“只有一个办法,就看对方有没有人性了。”
诉讼师让赵长赫以晚辈的礼仪,自身不要失礼的去单独拜见对方,通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果对方能幡然悔悟,自然是皆大欢喜了。
最好还要扮穷,引得对方的同情等等。
听完诉讼师的主意,赵长赫有些为难,永乐十五年的时候,皇孙出行全国,巡视到他们厂,他还因此沾了光,十六岁的时候提前转正了。
他们厂这些年光景非常好,自己一家并没有什么困难,否则父亲也拿不出一大笔钱借给他所谓的好友。
不过也只能这样了,赵长赫谢过了诉讼师,并交了一笔钱,如果办法行不通,那只能走最后一步,诉讼师答复胜诉的几率不超过三成。
赵长赫今天是休假,离开诉讼行已经中午。
虽然心情低落,可是大老远来了一趟府城,赵长赫并不愿意白跑一趟,所以乘坐城里的公车逛了下府城。
府城到底是府城,比他们鄞县繁华多了。
赵长赫透过车窗,看着干净宽广的道路两旁的楼房大厦,特别是那一栋满是玻璃的大厦,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的耀眼。
府城街道上的小姐们很多,有些人撑着伞,明明没有下雨,赵长赫看得眼睛也不眨。
那些精美小巧的纸伞,搭衬姑娘们身上的裙子,犹如图画里的仙女似的,仿佛蝴蝶般点缀了府城的街景,加上巷道里黑白墙壁的映衬,真是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下了公车后,赵长赫找到一家食铺吃饭,吃完饭后,又在街头转了转,然后乘坐火车返回了县城。
“鄞县万通制衣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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