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与奴仆”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初恋是什么时候?”
“高三。”
“为什么不经过我的批准就谈恋爱?”
“我下次什么都会和您请示。”
“哼,掐自己一下。”
……
“大学时谈过几次恋爱?”
“两次。”
“荡妇!”
“我是荡妇。”
“再掐自己一下!”
……
实际上,谈过两次恋爱怎么就能叫“荡妇”呢?
这就是在特定情景下,随便找个理由进行言语上的侮辱,增加一些氛围感,同时满足黄灿灿的受虐需求。
她确实是个M,因为陈着能够听出来,她居然自掐的过程中,一颤一颤不受控制的对着听筒喘着酥麻的气息。
在不开灯的深夜里,显得那样暧昧与诱惑。
“你怎么做到让自己这么兴奋?”
陈着突然问道。
“我在掐自己的时候……”
黄灿灿声音里仿佛都带着“水渍渍”的稠黏感:“想象成主人在使劲咬我,就……特别的亢奋。”
“你可真是个极品骚货。”
陈着由衷的评价。
“我只会对您这样。”
黄灿灿有气无力但又主动的卑微请示:“主人,能不能同意我趴在地上歇一会,我好累……”
陈着刚要说“不行”,他觉得这种程度的对待,可能还没到达黄灿灿的上限。
“陈着,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吗?明天还要早点起来煮斋菜呢。”
客厅里突然传来毛太后的声音。
今晚吃了乳猪比较干渴,毛晓琴起来喝水的时候,听到儿子的房间里还有动静,于是提醒一下早点休息。
广州人大年初一的早上不吃饺子,主要是吃糕和吃斋。
“糕”就是那种蒸糕,意味着蒸蒸日上,后来发展成为萝卜糕、马蹄糕、红糖糕都可以。
“斋”就是素食,就是生菜、发菜、腐竹等等煮成一锅,主要是不吃肉、不杀生的意思。
“知道了。”
“乖宝宝”陈着应了一声,对着电话里说道:“睡了,新年快乐!”
说完,毫不留情的直接挂断电话。
黄灿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都不知道为什么陈着能像演戏那样,那么果断的抽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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