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冷潮湿的驿站捱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张文远一行七人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归程,虽然他提前做了充分的准备,还专门买了牲口代步,但路上的艰苦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特别是一些低洼地带,来的时候是景色优美的环湖大道,现在全是淤泥和水洼子,根本难以行走。
众人或骑驴或骑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路上走着,还不到十里路程梁坤的马就陷在淤泥里面,怎么吆喝都爬不起来,众人没办法,只得下去帮忙,连拖带拽好不容易解救出来,自己却弄成了泥猴。
又往前行了七八里路,刘吉坐下的毛驴脚下一个打滑,把他扔到了淤泥里,众人赶紧又去相救,忙活了好一阵才救上来。但是救上来之后,那驴子就来了脾气,无论如何都不让他骑了,刘吉没办法,只得把行李放在驴背上让它驮着,自己在后面步行跟着。
又走了几里路,张文远的驴子也罢工了,焦挺见状就让他骑马,让驴子托着行李前进。张文远根本不会骑马,连怎么上马都不知道,但现在形势所逼也只得赶鸭子上架了。
第一次呼吸三米多高的空气,张文远一点儿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吓得脸色发白,生怕这畜生一个不满意把他也扔进水里,“哎呀,卧槽,慢点,左边,慢点,右边,哎呀,我去!”
梁坤在后面看戏,见他像个大姑娘一样小心翼翼的,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小张三啊,想不到你不会骑马啊,哎呀,你笑死我了!”
张文远没想到穿越过来最大的糗事居然是骑马,真是把无数穿越者的脸都丢尽了,但此时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只得一边抱着马脖子一边慢慢地找平衡。
“你少笑话我,小心一会儿倒霉!”
张文远已经紧张得连骂人都不会了,居然说了这么文雅的一个词。
“怎么会呢,我从小就会骑马,就算倒着骑也不会摔下去的,就算是这样的路,我也可以纵马疾驰的!”
梁坤说完就加快了马速,但还没跑几丈远那马就失了前蹄,只听他啊的一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哎呀,妈呀,快救我啊!”
众人连忙上前把他从淤泥里捞起来,看着他也变成了泥人,张文远哈哈大笑,“现在你还笑话我不?”
这一笑他竟然不紧张了,骑马也顺当了许多,“我去,坤儿哥,我不紧张了,谢谢啊!”
梁坤欲哭无泪。
一行人就这样走了半天,到了中午才走了三十多里,一行人里除了时迁没有摔跤以外,其他人都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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