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退圈#
#千色正式宣布解散#
#UNGREY各自单飞两周年#
“夏淞”愕然瞪大双眼,目眦欲裂:
“不,不——!”
他歇斯底里的叫喊将画面震碎,周遭场景骤然变化,高架桥上车水马龙,地铁里人挤着人,灯光惨暗的地下通道里响着变了音调的吉他,面容憔悴的男人裹着棉袄,嘶哑的声音唱着有气无力的歌。
似是察觉到什么,落魄的男人转过头来,隐约是张无比熟悉的脸。
“夏淞”陡然一滞。
尖锐紧促的小提琴音嘈嘈切切,刹那间所有阳光明媚的回忆在他眼前飞速闪过。它们像一卷长长的老胶片,随着放映不断失去色泽,仅仅只有几秒,一切美好走向终点,
灰白道路的尽头,是时晏失望的眼睛。
……
暗无天日的仓库里,夏淞猛地蜷起身体,冷汗涔涔。
他断断续续吐出痛苦的梦呓,头痛欲裂,五脏六腑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搅乱碾碎,黏糊糊的腻成一团,每一次翻涌都撕裂无数道伤口,殷红却冰冷的鲜血汩汩流出,冻得他止不住地打颤,手脚冰凉。
琴声缓缓消失,浅淡的女声似乎从遥远的天堂飘荡而来。
那嗓音空灵迷幻,仿佛一阵清幽的烟雾,令一切痛苦和恐惧变得模糊。夏淞渐渐停止抽搐,拧成郁结的眉头缓慢舒展,却又在浓浓的平静过后感受到一阵难言的遥远,被难以言喻的寂寥裹成虫茧,交织成无人相伴的落寞。
海妖浅吟低唱,新的梦境悄然展开,夏淞再次坠进天光云影。
又是熟悉的场景。
杨柳娱乐的练习室,他、时晏,还有其他三个,如往常般复习着原定的出道曲《翱翔》,谈不上有多勤奋,只在自己负责的领域里稍稍用心。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不时吐槽同期脾气不好的女团,偶尔聊起时下正当红的偶像男团。
然后什么也没发生,没有新的老师到来,众人按照预定的时间出道,半开麦掩盖了他们的瑕疵和缺点,粉丝的追捧让所有人沾沾自喜。
过了半年,成员们包括夏淞自己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拍戏,上综艺,团体聚少离多,只在发专辑的时候一齐出现在镜头面前,装着哥俩好的模样说说笑笑地营业,真聊起来压根不熟。
一年后,周年演唱会草草了事,梁毅轩退队,杨继晗单飞,于蓝一边说着团最重要他不会走,一边着手准备solo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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