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小子结婚的时候……
“给他, 和那丫头, 盖个大房子……”
“爸!”茂承泪水簌簌而落。
瑞的脸部肌肉抽搐着,薄薄泪光沁在眼里,无比郑重地看着茂须的眼睛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他道。
茂须咧开一个安心的笑容,这个笑容永远地、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脸上。
搭在茂承手臂上的那只手软了力气,老人家闭上了眼睛,在儿子的呼喊声中无牵无挂地去了。
乐声渐起,钢琴与弦乐缓缓铺底,却并非刻意营造煽情氛围,几个八拍后,鼓点也加入进来,温情的抒情旋律多出一份轻快和温暖,恰如此时的情节,令人噙泪微笑。
无词的人声吟唱里,燃烧的火焰也变得温柔。
它随风曳动,裹着茂须模糊的身影,沉默的天际因此镀上灵魂的辉光,是炽热但不灼伤人的、明亮却不刺眼的,浸满了希望与祝福的绯色光芒。
晶亮亮的鳞灰如星星落屑,飘落的轨迹似一段谱写着完整人生的乐谱,被瑞轻柔操控着落入茂承双手捧着的坛中。
鳞人们掌心送出一朵火焰,人类们闭眼追悼,朵朵焰花升空,完成这场盛大的悼念。
次日,卡特博士与盘清拿出这段时日的研究成果,宣布此处可以长久定居。
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
鸟群急速拍打着翅膀飞远,枝叶“唰唰”摇动,不多时密林深处就冲出一队鳞人。
他们没被鳞片覆盖的那些肌肤黝黑暗沉,有的还穿着现代服饰,只是破破烂烂;有的则打扮原始,宛若野人;更有甚者,全身被鳞甲包裹着,一时分不清他里面究竟穿了还是没穿。
等镜头切至近景,观众们才从那一堆人里勉强认出哪个是燕兵。
他的象牙白机甲早被拆了,空有武力的莽夫们在翻脸后就不再吃他那一套,但随即就为此付出了代价,面对日益落后的现状束手无策,只能活一天算一天。
进化后无法生育的后果在此体现,整个部落的人数越来越少,人类比起玩乐用具成了储备粮一样的存在,所有人都在绝望里变得暴躁,又因为暴躁而制造更多的绝望。
情绪状态还行的时候,这群人还能勉为其难地进行合作,狩猎野兽,但很快就因所谓的“分配不均”再度大打出手,自相残杀。
燕兵混在其中苟且偷生,眼里依然存有野心,只是跟之前的斯文优雅相比更多出一份凶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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