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摔下悬崖的恶毒心思,不过是外人不知内情,而阮冰河又不忍乐儿会遭到长兄苛责,这才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然而他自己揽了罪责是一回事,现下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沈清鸿拿来这诟病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阮冰河素来不喜与人争论,嘴巴是个笨的,这会儿虽然心里着恼,却不知说什么辩驳。
要叫他干巴巴的给自己辩论说几句实情,急急地撇清了关系,他是极其不屑的,是以索性张了张嘴巴不说了。
只是沈清鸿不知晓他的性子,还以为他是心虚了,便就越发的得意起来。
“你是乐儿的护卫,却是连她基本的安全都护不了,要你又有何用?听闻你前些日子在床上躺了几日,怎么,现下却是能动了?”
对于他在床上躺着的事情,到底是躺了多少日子,阮冰河自己并不知晓。
乍一听见别人说起自己的事情,阮冰河还是个懵的,是以这会儿也只是抿抿唇不做回答,却依旧是戒备的看着沈清鸿。
不管他怎么说都好,反正是不会叫他亲近乐儿一步的。
乐儿在一旁听着,也是一头雾水,慢慢的理清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沈清鸿见无论他怎么说阮冰河也是一副不动的模样,倒是很有几分他往日的沉着冷静,然则却叫人着恼的很。
原来往日自己那般的神色,却是这般叫人恼怒的。
“本王今日只是要与乐儿说几句话,若是乐儿愿意,你也做不得阻拦。”沈清鸿索性摊牌,“你不过是一个护卫,又有什么资格插手主子的事宜?”
“我自当是全力护卫公主的安慰。”而你,就是威胁到主子安慰的人。
那自然是不能再留着了。
阮冰河说着,很是果断的将乐儿护在身后,戒备的盯着沈清鸿,他若是稍有不慎,阮冰河便要出手。
沈清鸿着实恼怒:“这是我与乐儿之间的事情!”
“公主乃是我大梁的公主,安乐王爷若是真有求娶之意,便必定要以正妃之礼,三煤六娉方能算是爱重。如今安乐王爷这又是什么做法?我大梁公主身份尊贵,难不成跟着王爷没名没分的去了,在安定国了受人非议吗?”
阮冰河一双眼睛简直能冒出火来。
若不是沈清鸿的身份特殊,此时只怕早已出手了。
乐儿原先是被冲昏了头脑,此番才是觉悟。
虽说不必太守重什么礼教女戒,但也要会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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