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忽然露出了困惑的神色,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掌心的半截虫子嘟囔道:“汪……为什么知道它叫汪虫呢?”
墨檀笑了笑,随口道:“会不会是原来在什么地方看到或听说过?这东西造型挺精致的,你会感兴趣也不奇怪。”
“呜……”
不料牙牙却是忽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瞪大她那双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变成了赤红色眸子低吼道:“不对……不是……不是因为精致才感兴趣……汪虫是……呜……”
下一秒,少女的俏脸上浮现了极为明显的痛苦之色,殷红的鼻血无声地滑落,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上。
“停下!”
墨檀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发现情况有异后当即便按住了少女那不住颤抖着的肩膀,沉声道:“别再想那只虫子的事了,快冷静下来,听到没有,牙牙!把脑袋放空,什么都别想!”
“啊,我知道……不用这么大声。”
转头瞪了墨檀一眼,双目赤红的犬娘轻哼了一声,呲了呲自己的小虎牙:“快点松手,你按疼我了。”
墨檀点了点头,松开了少女那依然单薄却已经不再颤抖的双肩,从行囊中掏出了一块干净的亚麻布帕子递了过去:“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
牙牙抢过帕子,随手将其撕成两截后堵上了自己仍然没有止血迹象的鼻子,闷闷地说道:“比不小心吃了夜歌姐做的饼干感觉还糟。”
尽管并不清楚季晓鸽的饼干给牙牙留下了多大心理阴影,但墨檀还是能猜到这姑娘在前几秒很可能经历了一轮分外强烈的痛苦,否则凭她在狂化后的风格,是绝不会说出这种几乎算是‘认怂’的话来的。
不过比起这些狂化、认怂、狂化了还认怂这些事,现在墨檀更在意的还是……
“放心,已经没事了,坐下让我靠一会儿。”
牙牙打断了对方尚未说出口的话,然后踉跄着走到路边,然后一把拽住墨檀领口将并未抵抗的后者强行拽得坐了下来,仰着脑袋闭上眼睛往他背上一靠,淡淡地说道:“原因就是回忆这个东西……我大概……是挺清楚这虫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只不过没办法仔细去回忆,否则多半就会像刚才那样难受得要死要活的,抱歉啦,帮不上忙了。”
墨檀微微颔首,转头对表情有点小纠结的牙牙说道:“那就别想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稍微好一点?”
“都说没事了。”
牙牙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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