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们更是自养着供奉,但此等事情,朝廷却是不喜宣之于口的,此事倒也不好全如此禀报。”
想了想,差人送五十锭银子与知府处,将事情一一禀告之后,开了另一番缘由,府尊听县公建议,发了告示,只说有贼人盗了银钱,已然是伏法了。
只许仙收受银两,却是照“不应得为而为之事”,杖二十,免刺,配牢城营做工,满日疏放。
一听这般宣判,本就有些失魂落魄的许仙,更是如丧考妣,只这大陈律法严明,虽说这案子里牵扯到了妖怪,算是另有原因,许仙受了五十两银,却终究要吃些苦头的。
许仙受判,此事顾诚自然得知了。
与许仙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对顾诚而言,却是不坏。
他如今修成胎动,一身物事也尽收在了紫金钵盂之中,本来,若是没有法海遗言,无需去管许仙之事,他练成几种法术,祭炼好紫金钵盂,便可寻机离去了的。
如今许仙害了罪,也见识了‘白娘子’是非妖魔。
顾诚倒是正好随着走上一遭,寻机与许仙讲上那么一番故事,其余之事由得他自己抉择。
若是许仙应下,顾诚便想法子带他去拿金山寺,全了法海遗嘱,若是不成,也不算违了自己承诺。
到时逍遥天下,自寻仙去,也不需管什么白蛇,只提防着那顾才,增进法力境界,再无其他挂碍。
这般想着,顾诚却是将自家需要的物事都收入那钵盂之中,旋即写了两封信收好,这两封信,却是一封与王石,一封予书院山长。
而后,自那钵盂中掏出那《宝珠阿罗汉真诀》,以及那份祭炼法器的道书来,那罗汉真诀之上,却有几门术法,一门祭炼法器的法决。
那法决,名唤《阿罗汉伏龙禁法》,法海那飞龙禅杖法器,正是用此门禁法炼制而成。
至于那祭炼法器的道书,却有不少法决,只有些杂乱,也不知是不是法海自己编纂成的。
顾诚开启钵盂不过一日,自没有怎么研究过,是以也没有多少的了解。
不过他也觉可惜,他所修行的《太上感应化龙真经》上,没有见得有什么术法,当然,这真经后头经文他未曾见得,也不知是不是隐藏了什么厉害的神通,不过他也不抱多大希望,毕竟在他眼里,只以为这真经的上一任主人可是法海,具法海自己说,他是通了佛门耳识的人,类比道门练气二层的修士。
若是有什么强悍神通,想必也不会轻易死在了顾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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