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踹了福平山出了口气,“今儿要是没过来,老爷怕不就被你这混账害了去!”
言罢,她将床榻上睡得死死的福平远抬到一旁,又将福平山和那清官儿一道抬上了床。
看着床上的狗男女一眼,银宝闭眼把两人的衣裳给扯乱,随后哼了一声:“闻了我银宝自制的迷香,够你们睡到日上三竿还醒不了的。”
随后便抬着福平远回了平国公府。
第二日福元圆起来,银宝就去汇报了蘩楼的事。
“昨个儿三更时分就闹开了。”
银宝把福平远送回平国公府,就又回返蘩楼去瞧热闹,按着她的经验,福平山整那么一出定然不会只是单纯让福平远睡个清官儿。
果然她刚赶回蘩楼没多会儿,就有大汉冲进蘩楼,嚷嚷着找自家媳妇。
蘩楼所处的街市几乎都是通宵营业的酒楼,越是到了夜深时分越是热闹。
那大汉提着大刀冲进蘩楼,熟门熟路地闯进了福平山和清官儿的屋子,将光着半个身子的福平山捆了直接丢到了大街上。
福元圆听得嘴角直抽:“大老爷被丢街上了?”
银宝直点头:“是呀,大夜里的,虽说天儿不算冷,但光着半个身子看着也挺凉快的。”
这特么不是重点!
福元圆斜她一眼:“那大汉没发现捆错人了?”
银宝一愣。
“你想想,蘩楼那种地方,能没有打手护卫?”福元圆道,“能任着人提刀进去抓人扔人?”
银宝张圆了嘴:“所以那大汉是和楼里窜和好的!没认出人,”她原地转了两个圈,“定是那大汉只管扔人,至于扔了是谁,没让他提前见过。”
福元圆点头:“后来呢?大老爷醒没?”
“醒了呀,”银宝回应,“大老爷醒来时差点没挖个坑躲起来,他是捂着身子啥也没说就跑回国公府了。”
那情形下能说啥?
说自个儿设计兄弟不成反而中了招吗?
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悄悄把事情送去罗大人耳边,”福元圆思忖着道,“罗大人是言官,有他举奏此事,大伯父就算没事也要脱层皮。”
“另外,可查出是谁让大伯父这么做的?”
银宝眯了眯眼:“是大老爷的上峰。”
“詹事府少詹事吕大人?”福元圆皱眉,若她的情报无误,此人是晋王的人。
默默在心上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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