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兄随时跟罗启提。”
看着掩饰不住高兴情绪的罗启远去,常益德幽幽地叹了口气。
“罗启这小子运气真好。”
想起何渊说的事,又不由暗暗心塞:“福五姑娘怎么就被那登徒浪子给看去了呢?”
“福五妹妹被哪个登徒浪子看去了?”一个娇俏的声音突然窜进常益德的耳朵,吓了他好生一跳。
“二妹,”常益德一脸尴尬,“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妹妹喊了好几声,大哥心里不知道记挂着什么事,一直没听见呀!”常兮书一脸无辜。
常益德轻咳两声:“是这样么……”
“大哥,快说说到底是哪个登徒浪子?”
“……”
“大哥!”
常益德揉揉眉心:“二妹,那日田姑娘和福五姑娘来我们府里,你们赏花时可有见到外男?”
“不曾呀,”常兮书摇头想了想,“倒是妹妹和田姑娘说话时,福五姑娘去更衣的时间去的有些久,不过却未曾听她说被人冲撞了。”
常益德点点头,惆怅。
怕不就是那个时候被何渊给看见了……
莫名有些发愁。
翌日早朝。
金銮殿上因为西南边疆战事失利之事吵得不可开交。
“苗阿国不过只是弹丸之地,竟然能破我大庆的宣宁城?”
官员甲一脸不可置信,“邵将军坐镇西南边疆多年,从未曾让苗阿国人踏足我大庆国一步,怎会突然就失守宣宁城?这军情可真?”
庆元帝虎目一沉,看向送上最新战报的官员。
那官员忙回应道:“回皇上,臣确实反复确认过这个密报,千真万确!”
礼部孙远上前一步:“皇上,会不会是因为辎重船失踪之事,导致前方物资缺乏,才使得我军节节败退?”
户部官员齐齐扭头看去,用眼睛愤怒地射击孙远。
这孙大人特么每次都要和他们户部过不去是几个意思?
户部刘尚书忙上前一步抗辩:“皇上,十万两辎重早已妥妥当当送去了八万两到前线,余下的二万两辎重日前也已经安稳送去了前线,”他用袖子抹抹额头,“按着咱们原先测算,十万两辎重足够前线兵士用上数月有余。这战事失利怎能怪在辎重之上呢?请皇上明鉴。”
户部官员齐齐附和,朗声响彻金銮殿。
“请皇上明鉴!”
庆元帝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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