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屈告上京兆府。
当时这一出罪女状告闹得轰轰烈烈,薛玉为其父平反后,其本人亦由乐籍恢复民籍。
数年前,邻国使者访问大齐国时,曾带有该国琴者前来演奏,庆元帝听后大赞琴艺超绝。
哪知那琴者自视过高,将大齐国的琴艺表演说得一文不值。
庆元帝当场就绿了脸。
群臣赶忙找了优秀的琴者前来与邻国琴者斗艺,皆输。
彼时有人举荐了薛玉。
薛玉以超绝琴艺,战胜了邻国琴者,成就了一番佳话。
被庆元帝夸奖过的薛玉从此水涨船高,自称莲心娘子,开始以在世家贵女圈教习琴艺为生。
原本沈氏对这种奇女子是没什么特别观感的,闲来无事的时候权当八卦听过便算。
哪知前世这薛玉轻飘飘一句话,却让她家满满从此在贵女圈里抬不起头来,作为母亲的,能对这种人有甚好感?
偏生人家看着只是心气高傲,又奈何她不着。
其实前世满满回国公府后就一直不顺,先有老夫人的不喜,后又与几个姐妹处得不好。
沈氏知道其中大房的两个嫡女对满满有敌意,前世发生的一些事情看起来虽都是满满出错,但重生一世后,她仔细回忆认为有不少地方怕是有人刻意为之。
只能说前世她心太粗,或是对方隐藏得甚好,所以竟然让满满陷入那样的境地。
而她怀孕后浑浑噩噩度日,恐怕亦是另有蹊跷。
这一切就像一团乱麻,她要细细理清楚。
至于女儿,这一世她发了狠地栽培,有些事情刻意不做提点,正是希望女儿能够培养出灵敏的意识,她对满满还是充满信心的。
“没有,”福元圆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给沈氏夹了菜,“娘,你好歹吃点。”
沈氏随意应了,皱着眉头把菜往嘴里塞:“娘听说你大姐夸你琴弹得好?”
今日琴艺课下了后,不知怎的府里都在传福元圆琴艺甚佳,颇得大姑娘赞誉,就连莲心娘子也甚是嘉许。
福元圆闻言,眯了眯眼,又皱了皱眉:“娘,莲心娘子留府里了么?”
“说是要住上三天,专程来教你大姐练琴。”
前世莲心娘子就是留在国公府三天,然后福元青邀请了菁英女社的贵女们前来赴宴,美其名曰以琴会友。
这一世,怕是又要来上同一出了。
母女俩一时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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