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是非常肯定,道:“反正大哥大嫂他们在京城时也是这样的,我们听祖父祖母的话就好了。”
周立如就横了他一眼,道:“事情不是这么算的,亲兄弟明算账,账目算清楚了才不会起小心思,没有小心思自然不会有嫉妒和怨恨,家里才能长长久久。”
刘焕懵懂:“什么小心思?”
“占便宜的小心思,”周立如直白的道:“比如现在,不问清楚,我们心中就会窃喜占了公中的便宜。你想,现在父亲母亲和叔叔婶婶们都不久居京城,祖父母膝下只有我们二人在。不说远的,光是每个月的月钱就不少了。”
她一万,刘焕一万,他们夫妻两个每个月从宫中领的月钱就两万了,更不用说吃住都是家里,穿衣打首饰之类的也都走公中的话,长年累月下来不知花费多少。
连她这个得益者都忍不住心惊,更不用说非得益的人了。
“所以得说清楚,我们该往公中填补的就该往公中填补,有些账需要糊涂,但有些账却需要清楚一些。”周立如道:“像我家,我爷奶有六个儿子两个女儿,我大姑嫁出去,不与我们住在一起不算,算上我小姑,七个孩子都算公中的。”
“每年的账目,种地是种地的,经商是经商的,小姑的职田又是另外算账,该分给各人的分给各人,剩下的放在公中花用,”周立如道:“公中花不完的年底又分一波。”
“我们家就没什么月钱之类的,自己有自己的私账,你想额外花的,那就自己出钱,像你们家这样,子孙后代挣的全都不往公中放,却还往公中拿钱的,我却是第一次见。”
“哎哟,”刘焕忍不住笑倒,乐道:“什么第一次见,你家这样的我才是第一次见呢,我所知道的人家,只要不分家,那吃的穿的花的全是公中的。”
见周立如不信,他便道:“是真的,离我们家不远的赵国公家,你以为赵六郎为什么这么缺钱?”
“因为他太过奢靡,花的多?”
“……话倒也没错,但也不止是这个原因,”刘焕道:“因为他们家没分家,他手上没什么产业,就靠吃俸禄和每个月的月银,肯定是不够花的。也就这两年,他拿钱掺和了你四叔的生意,日子才过了起来。”
“从没听说过他赚的钱还往公中放的,”刘焕笑道:“你放心,我们不止是吃祖父的俸禄,还有家中的产业呢,那才是大头。”
他摇头晃脑的道:“我们这点月钱算什么,我爹和两个叔叔花的才多呢,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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