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太后?”
傅文芸不言。
见女儿神色冷静,傅县令便顿了一下,表情微僵,“你说真的?”
傅文芸道:“御史喜名,此乃扬名之机。”
“朝中其他人肯定也知,上书诫太后的御史肯定也不少,亲家如何脱颖而出?”
“豁的出去就可以,”傅文芸道:“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忠臣为劝上而自柱。”
傅县令一拍桌子,脸色涨得通红,起身怒喝道:“胡闹!”
他瞪着眼睛去看女儿,紧抿着嘴角道:“你,你怎能……”如此狠毒!
可这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又心痛又愤怒,说不出口来。
傅文芸便道:“父亲,又不是真的让公爹自柱,这种事是可以做个样子的。”
“你当满朝文武,当陛下是傻的吗?这种事做样子他们会看不出来?”
“看出来便看出来,本也没想着瞒过他们去,”傅文芸道:“只是陛下需要一个借口罢了,那公爹就给他们一个借口就是了。”
“一个冒险换来青云之梯,端看各人怎么思量了,”傅文芸道:“父亲,公爹为官多年,自有自己的思量,我们又不是要强迫他。”
傅县令惊疑不定的看着她,“那你与我提及……”
傅文芸便笑道:“女儿就是想,此事难得,若公爹能在京城站稳脚跟,更进一步,父亲在地方上也有依靠。这么多年父亲的努力女儿都看在眼里,寒门之艰,不是努力便可以的,还看天赋与机遇,傅家和岳家都是寒门出生,天赋少些,就只能抓机遇了。”
傅县令震惊极了,他一直知道二女儿聪慧,也知道她好读书,而他也的确不舍得,所以才让她和儿子一块儿读书,可他万万没想到她能聪慧至此。
这样的法子,他是断断想不出来的。
半响,傅县令才问,“那……你难产之事……”
傅文芸笑道:“当时公爹不在,此婆婆之过,父亲总不好去和婆婆论长短,自有母亲去应付,至于夫君那里,还有弟弟呢。”
傅文芸叹息一声道:“女儿又不能和离,这日子将来还是要过的,所以不好让婆婆太难堪,对她尚可,那就更不应该把公爹拉扯下来了。至于夫君那里,让弟弟再打他一顿给我出出气就是了。”
她看着傅县令道:“经此一事女儿才知道,父亲位高,便是不在女儿左近,那也能庇护到女儿,若不然,便是住在女儿左近,对上无力的婆家,怕也无能为力,所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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