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竟让堂堂济世堂的掌柜派人跟着你。”
满宝挠了挠脑袋,看向她先生,心虚的道:“因为先生?”
庄先生瞥了她一眼,抬头对唐县令笑道:“这其中有些误会,郑掌柜和纪大夫也是起了爱才之心而已。”
唐县令意味深长的问,“是爱才之心,还是爱财之心?”
庄先生笑:“我这弟子家世清白,家中世代耕耘,谈不上有多少家底,也就自己聪明伶俐些罢了,所以自然是爱才了。”
唐县令微微颔首,他已经尽到提醒的义务,而这位庄先生显然是听明白了的,既如此,他就没必要抓住不放。
他对满宝微微颔首道:“他们交了罚款便可以走了,将来你再遇上这样的事,再把人送到县衙里来就好,你要是抓不住,就招呼一声衙门里的衙役。”
满宝应下,乖乖的拎着书箱和先生一起告辞了。
师徒两个慢悠悠的往前堂走,走到空旷处时,庄先生停下了脚步,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一会儿你少说话,让为师来。”
满宝连连点头,她到现在都有些一头雾水,“老郑掌柜为什么要派人跟着我?”
庄先生没有回答她,心里却早已有了猜测。
从听了招供开始,他便将这段时间满宝回来汇报的事过了一遍,再联想刚才老郑掌柜和纪大夫的表现,他们的心思不难猜出。
在满宝心里,真正的师父一直只有庄先生一个。
莫老师是看得着摸不着,俩人的正式交流甚至都是通过邮件的,感情不浅,但肯定比不上朝夕相处,什么都教她的庄先生。
而庄先生涉猎很广,他学儒家,更喜道家,自然也是看过医书的,可以说所学很庞杂。
所以什么都能教满宝一些,也因此,满宝很小的时候,咱还没有教学室的时候就常拿着刻录植物的医书找庄先生请教。
后来满宝正式学医,她偶尔也是会找庄先生谈论医学上的知识的。
徒弟自己跑到药铺里找了一个活儿,虽然说是实习,庄先生面上不显,心里还是很忧心的,所以每日回来,她在药铺里学了什么东西,碰见了什么奇怪的病,或是围观了怎样奇怪的病人,她都会与他说。
庄先生也会听得很认真,然后再以例教她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所以对于满宝在药铺里做的事,庄先生不敢说全部都知道,但至少知道七八分。
别说什么是为了找她背后的“先生”,要找,早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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