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尔斯刚才脸色有点不对劲,你没注意到吗?”
“他脸色哪天对劲过?”
秋生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别瞎想了,守着吧,等明早再换班!”
夜渐渐深了,风吹得门框吱吱作响,几个守夜的人心里都紧绷着,谁也不敢大意。
夜色更深了,义庄里只剩下风吹门缝的声音和几个人偶尔低声的嘟囔。
卡尔斯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手里的桃木棍一会儿捏紧,一会儿又松开,嘴里嘟囔着:“这地方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因为咱布阵的时候漏了哪儿?还是草绳绑得不够紧啊?”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草绳,又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屋里的文才靠在桌边,不安分地抖着腿:“秋生,刚才你听到外面那声响没有?好像什么东西踩在瓦片上了!”他低声说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顶的方向,脸上写满了紧张。
“瓦片?你是不是听错了,哪来的瓦片声?这屋顶破成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风吹点树叶都能吓到你!”
秋生白了他一眼,嘴里虽然这么说,手里的黄符却悄悄攥得更紧了一点。
文才有些急了:“不是,我真听见了!刚才那声音,像是....像是有人在走路,还是那种很轻的....”他站起来,想朝门外瞅一眼。
“你坐下!别大惊小怪的,师父不是说过,晚上守夜最重要的就是镇定!你慌什么慌!”
秋生一把拽住他,把他按回椅子上:“再说了,有卡尔斯在门口守着,真有啥事他早就喊了,轮不到你这么杞人忧天!”
门口的卡尔斯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喂喂喂,别扯上我啊!我可没听见什么声音。
你俩别吵吵得跟村口的大婶似的,吓得是自己!”说完,他又把桃木棍往怀里抱紧了些,眼睛却忍不住瞟向了院子的角落。
文才见状,忍不住挖苦:“呦,卡尔斯,你不是刚才还说自己胆子大吗?怎么现在抱着棍子像个小媳妇?”
“我胆子大跟这个没关系!这是谨慎!你懂什么叫谨慎吗?”
卡尔斯一脸不服,拍了拍胸口:“我要是真怕了,早就跑了!像我这样的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可能怕这些....”话还没说完,他忽然闭嘴了。
“哎,怎么不说了?你继续吹啊!”
文才一脸坏笑,刚想继续嘲笑,忽然看见卡尔斯的表情有点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院子里。
院子里,风吹得草绳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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