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芪山被冲塌?魏裴氏你不准骗我,若是胆敢骗本小姐,本小姐要你的命!”
元暇心中想着魏徴的音容笑貌,哽咽着向她低吼:“我骗你做什么?我夫君也在县里,我会拿这个来开玩笑吗?我倒是希望这是假的,可我不能逃避现实!”
郑海華听完后红着眼眶愣了半晌,最后悲声道:“那这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能不能告诉我,情况具体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打探消息的人说,是大雨后的第二天夜里,具体时间在四更天左右。”元暇擦拭着眼泪道。
郑海華捂着嘴仿佛是不可置信,接着又不死心的追问:“那县城里的人呢?转移出来没有?府衙和周边的县衙有没有派人来救助?”
元暇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看着她摇了摇头道:“县城被掩埋了大半,里面即使是有人也出不来,消息也打探不到。
朝廷目前还没有派人来,府衙和周边的县衙也都只是派了零星的几个人来,帮不了什么大忙。”
又跟她说了些其它的自己所知道的,元暇咬着唇问郑海華:“可不可以请你实话告诉我,你跟我夫君很熟悉吗?你最后见我夫君是什么时候,他还好吗?”
想着那个冷若冰山的男子,郑海華摇头苦笑道:“其实我和你夫君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见面是他上任的那天,我扮作男子与哥哥们一起跟着父亲去拜见。
第二次见面,是我来的前一天上午,我为他和父兄送行……”
她的话突然顿住了,晃动着元暇的肩膀惊恐道:“糟糕,我来的前一天他们出发去了北芪山剿匪,北芪山塌了,他们会不会都没出来,被埋进去了?”
听了这话,元暇瞬间从脑门处冒出一股凉气,连凳子都坐不稳了。
她感觉头晕目眩,好半晌后才瞪大了眼睛目呲欲裂道:“你说他们去北芪山剿匪了?怎么我们都没听说此事?
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身份,再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遗漏。”
郑海華被她的表情吓到,一五一十的与她道:“我的名字叫郑海華,是郑家嫡女,我们郑家是县城的四大家之首,我父亲叫郑成鋒,是郑家的家主。
二月时朝廷曾下过令,收没天下兵器,胆敢私造兵器者治重罪,只有关中和缘边除外。
北芪山前几年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山匪给霸占了,那时候只有几十人,没有引起各方的重视。
去年我郑家的货物在两个月内被劫走两次,我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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