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也不算光明,他们不会正眼相看,我很理解。就说如今的流彩要是嫁给当初的我,我也不会同意的。可那样的态度,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中。要不是还有你在,你那个家族,已经满门尽灭了。所以你才不能走,不然我立刻让人下山屠光你的家人。还要让你继续活下去,带着悔意。但我们为什么会不去了呢?答案很简单,你已经配不上如今的我了。很现实的问题,你看着我。”
他伸手扳过流彩母亲的脸,可对方仍旧不正眼瞧他。怒火烧心之下,他甩手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倒在地上,红肿了半边脸的妻子,他轻声说道:“你知道,我是不想这样的。”
“我当然知道。”流彩母亲红了眼眶,却一直压抑着自己不让眼泪落下:“从你平步青云之后,你从来不愿看我一眼,就更别提伸手打我了。就像你说的一样,你变了,变得手握重权,生杀予夺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念之间。但你不觉得,我也变了吗?”
流阳有些奇怪,但他已经没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直截了当的说道:“现在就回宗,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要真敢拒绝我,我立刻带着你去往你的家族,让你亲眼见到那该是何等惨状。”
流彩母亲听后,抹着眼泪,并未回答。她看了一眼眼前的金身大佛,自嘲一般的笑着,宛若疯子。
说罢,他便带着流彩走出寺庙,父女二人走在登山阶梯上,瞧着像极了君臣。
流彩开口说道:“父亲,咱们宗门这一次的拍卖会如您预料的一样,赚了一个盆满钵满,甚至比预想的还要更好些。只是遇见了一位奇怪的白衣青年,要邀请我去共进一餐,您的意思,我究竟应不应该答应?”
“看你自己的想法,这样的事情,以后无需问我。”流阳皱起眉头,片刻之后开口说道:“白衣青年......就是得到了那把孤雁飞剑的修行人吧?只要他能活过那几场已经注定了的追杀,结交一番未尝不可。宗内下一代的弟子当中,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一人能堪大用,远不够看。”
有那么一瞬间,他将此人联系到了诸葛尘的身上。对于昔日所见的白衣,他不是很忌惮。那时候的对方才不过一个宗师,距离能威胁到他的境界还太远。他真正畏惧的,是那位模样好似稚童,出手却比他所见的任何修行人都要强势的道袍少年。现如今想来,他的境界,已经到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境界。为此他翻遍古书,总算找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那等境界,名为大臻道,甚至可以说是伪圣。光是想想,便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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