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这句话,不饮仙酿,成何体统?“只不过我得说一句公道话,你宋清风如果只想着靠着一枚枚铜板的积累,得到猴年马月才能凑够去京城的钱?”
宋清风吧咂了一番醇厚酒香,而后仰天长叹,
就差以手覆面掩泪滴了:“我又何尝不知道?但从小我就是个没爹娘疼爱的孤儿,只能靠自己。哪怕到时候已经过了甲子,只要能有那么一天,我就足够激动!”
诸葛尘突然问道:“你怪他们?”
“你说我的爹娘?”宋清风笑着说道:“当然不怪,他们留下来的钱财,可是足够我买不少书籍的了。有的还是孤本,如何要求更多?”
这一刻,哪怕是诸葛尘的杏仁眸子更为吸引别人的目光,可天地间就好像只剩下了宋清风的那双。就冲这句话,这个朋友,诸葛尘交定了!
“还未请教公子姓名?”宋清风恰到好处的问道。
这句话可有学问,问早了,实在唐突。问完了,便是不礼貌了,应该说是唯有读书人,才最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诸葛尘开口说道:“姓朱,名尘。再说了什么公子,家道中落,与清风兄一般无二。”
宋清风瞧着桌上酒壶,对于诸葛尘这句话,他是不相信的。虽说他长了这么大,可就只喝过酒楼中的劣酒。初喝的时候觉得太过辣人,不解满堂酒客喝酒所求。可等到大了,自然而然就知道其中真意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自学成才?
每当想到这一点,宋清风都能笑出来,这叫苦中作乐,书上读来的。
所以他再不济,也能分辨出酒水的好坏。眼前白衣少年朱尘拿出来的这壶酒,层次十足且丰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酒。哪怕是他一个月的工钱,都买不起。这样的人,能是贫寒子弟?
可他还是说道:“尘兄说笑了,什么家道中落。不怕你笑话,自我祖上三辈开始,就没有有权有势的人。”
诸葛尘说这好听话:“老话都说贫富不过三代,到清风兄这里,一定能够完成自己的志向。不过我有一点不解,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但说无妨。”宋清风干脆说道。
“清风兄刚才说了四字,有权有势,难道你相当成这样的人?又或者说是当成之后,仍该如何去做?”诸葛尘一字一顿,他很希望从一位真正的读书人口中得知答案。这个问题,诸葛尘曾同长辈说过,得到的不过是一句话。
少主你想这个干什么,您生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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