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强盛就行。”
老太监看了一眼赵扩,仗着胆子说道。
“哼,有这样想法的人恐怕不少吧?朕要是一个平头百姓,估计朕也会这样想的。”
“‘功高震主’?自古‘功高震主’的臣子,从来就没有好下场,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
“官家,您不能啊,那可不是平常的‘燕王’,那是您亲生的......”
听到赵扩的喃喃自语,老太监给吓住了,以为这老爷子发昏了,要收拾“燕王”呢。
“哈哈,你这个老货,真以为朕老湖涂了?‘功高震主’在哪里都行得通,唯独不适合如今的大宋。”
“因为,功高的是朕唯一的儿子,还‘震主’?他要是愿意,朕随时都可以让他来做这个‘主’,他那个‘伏龙居’住着,可比这‘福宁宫’舒服多了。”
“也无需费尽心思查找了,跑不了他们两个,时刻监视着吧,真有异动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老太监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默默地又退回到他原有的位置。
......
吏部尚书,薛极府。
天刚刚开始擦黑的时候,府上来了一位稀客。
之所以说是稀客,因为薛极为官多年,虽然跟对方也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是还从来没有私下里打过交道。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宗正寺”少卿赵逢学。
已经快六十五岁的人了,五月的天气,居然还穿着厚厚的棉服,身体明显都不抗造了。
看到是他上门,薛极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阴霾。
又不好拒之门外,毕竟一把年纪了,算起来,这还是当今官家的族叔呢。
薛极亲自把赵逢学接了进来,让到了自己的书房。
不是他们关系有多密切,而是薛极正在花厅待客,听到赵逢学来访,两头都不想耽搁,只好把人领到书房来了。
仆人上茶之后,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薛极和赵逢学两人。
“不知老宗正夤夜到此,有何事见教?”
见赵逢学坐在那里,只顾着喝茶,仿佛这吏部尚书家的茶叶,要比他自家的好喝似的,完全没有到访者的觉悟。
看到薛极发问了,赵逢学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碗。
“薛尚书真是会享受之人,这茶就是一等的好啊。”
“薛某也是胡乱地喝,都是下人们置办的,老宗正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带些回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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