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但眼底的慌乱已是隐藏不住。
我不与他废话,拿起茶盏重重摔砸在地上,怒声道:
“你若再不与我说实话,我也会叫哥哥将你送入宫去。不过不是当太医,而是去当太监!”
孙郎中见我恼了,吓得一时腿软,‘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哆嗦道:
“宁姑娘消气!小的、小的不是有意欺瞒您!”
我听他如此说,唯存了半分希望的心,终于是彻底冷了下去。
我不再看他,也不叫他起来,“我后面要问你的话,希望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你若敢蒙我,便自己掂量着后果。”
他怯怯应了声,“小的不敢!”
我才道:“三皇子的伤,究竟是从前就有,遭了烈酒泼上去才恶化了。还是......才伤了的?”
“这......”
“不要这那的,你只告诉我实话就是!”
我大喝,他吓得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整个人深深俯倒下去,也是不敢再瞒,
“是、是才伤了。三皇子让自己的下属砍伤了他,且刻意将伤痕弄得很重!但那伤其实流于表面,破溃流血是会疼,但丝毫不会危及性命。”
我听他此说,心跳几乎落了半拍。
原来......他当真在骗我!
孙郎中连连对我磕头,求着我,“宁姑娘可千万不敢告诉三皇子,是小的跟您说了这些。否、否则,他一定会杀了小的!”
我心灰意冷地应了他一声,而后起身走出医馆。
一路上,人群息壤,格外热闹。
可我却仿佛听不见那些嘈杂,只一味在心里问自己。
如果萧景珩的伤是假的,那么当日那些冲我而来的胡部贼子,会不会也是假的?
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萧景珩布下的一个局?
他想要引我上钩,用这种下作的法子接近我,妄图博取我的好感?
我一阵恶心。
是生理上的恶心。
我抚着胸口,躲在路边干呕连连。
又觉得指尖触碰到了什么锋利的东西。
这才想起我收下了萧景珩的那枚辛夷花簪,将它放在了我最贴心口的位置。
我取出花簪,目光灰冷地看着它。
忽地......
又有奇怪的画面钻入了我的脑海。
我看见萧景珩穿着龙袍,而我则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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