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肺腑。
萧景珩冷冷地问她,
“朕少时在围场狩猎,一箭射穿了你的右膀,不忍将你带回潜邸医治。从那时候起,你便已经开始谋算朕了。是不是?”
闻言,尚阳笑意不减,更是从容地点头应下,
“还得多谢皇上相救。不然臣妾恐怕十七年前,就已经死在了京郊围场里。”
见她如此的无所畏惧,萧景珩的心,反而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他待尚阳,如今当然是无情的,
可他也不能否认,他与尚阳初遇时,少女十三岁出头的年纪,水灵更比娇花,
猫一样温顺的眸子里,透着潋滟的光,跟会说话似的。
虽然容色比起昭华来略逊一筹,但也不失娇俏可爱,懵懂天真。
萧景珩不得不承认,他此生的情窦初开,便是始于尚阳。
他自认为曾经与尚阳共度过一段美好时光,
只是经年累月,随着斯人年华逝去,新人佼佼者辈出,
他对尚阳的喜欢,也在不觉间渐渐淡弱了下去。
此刻忆及往事,萧景珩的脸色霎时如冷寒冰川,蹙起的眉心处也隐隐蕴着灼人的怒火,
“你蛰伏在朕身边这么久,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要谋夺朕的皇位?”
“不然呢?”尚阳微微耸肩探手,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声若银铃,
“皇上以为你身上还有什么好贪图的?是你的薄情寡性,还是你的满腹疑心?啧啧......”
她口吻戏谑至极,边说边摇头道:“怎么,皇上是到今日才后知后觉的吗?呵呵,若非祁王庸懦,遭不住刑供出了此事,你的皇位,本已该是帝君的囊中之物才对。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哼,你不过是命好罢了。”
她字句讥讽,惹得萧景珩怒火烧心。
他瞪着尚阳,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
“朕没工夫听你在这儿冷嘲热讽。你都做过些什么,烛阴还要图谋些什么,你一并利索招了,朕或许可赐你一条全尸。”
“做过什么?”尚阳雪白的皓齿轻咬着泛着薄红的唇,托腮故作思量道:
“你这么一问,倒还真真儿将我给问住了。我都做过什么呢?嘶......”
她在堂下悠闲地踱着步,全然不顾这些年来她早已经守倦了的规矩,
少顷,她忽而驻足,冲萧景珩打了个响指,道:
“哦,我想起来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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