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坝相关,你若还想隐瞒,那本官也不问了,随便你好了。”张景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可是.可是”严子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了。”结果张景瑞根本就不跟他浪费时间,直接道:“你可以走了,现在就走。”
“啊?”严子程一愣。
“你以为,本官的时间很多吗!”张景瑞的声音骤然变冷。
这句话代表的意思严子程自然听懂了,亦被这声正喝吓得脚下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大人息怒,小的实非有意隐瞒,望您高抬贵手啊。”
“说!”
“小人,小人”严子程结结巴巴起来。
“是不是拿钱了?”张景瑞目光锐利。
“啊?”严子程再次一惊。
张景瑞提醒道:“严子程,拿了别人的钱,或许只是个贪污罪,而若大坝决堤和你有关,那就是项上人头的事了。”
听闻此话,严子程一激灵,是啊,孰轻孰重啊。
他也立即咽了口唾沫,开始颤声说道:“小人交代,全都交代。”
“六安大坝修建之初,小人负责监工,刚开始,一切都运作正常,直到有一天,小人意外的发现了一批偷运的材料,这件事,我本欲向上汇报,可中途却被.却被孟大人拦了下来。”
“哪个孟大人?孟翔吗?”
“是的。”
“继续说。”
“然后.然后孟翔便将小人叫到了屋内一番深谈,期间曾以县里吏员下职调动之事威胁小人,走的时候,还给了小人二百两银子。”严子程接着道。
“二百两银子的封口费,可有虚瞒。”张景瑞问。
严子程立马说道:“尚书大人在上,小人岂敢欺瞒,所说句句属实,只望大人能够开恩呐”
“所收受之赃银呢?”张景瑞又问。
“都都被小人在赌坊里输掉了。”严子程说着,跪在那里小心翼翼的看了上面一眼,又连忙低下脑袋。
“呵,原还是个赌鬼。”
张景瑞说了一句,问向下手边正在奋笔疾书的文吏:“今日问话,都记录在案了吗。”
文吏书写速度极快,刚好停笔:“回大人,都记下了。”
“恩。”张景瑞点点头,又看向严子程:“对你的调查,暂时告一段落,先回牢里好好反省反省!随时等候下一次提审!”
“是,是。”严子程哪敢说个不字,连连应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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