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回过神来,正色交待:“从现在开始,保护好有关王少成一案的所有东西,包括王家那些仆人婢女,派人守住宅院,此案未结,任何人不得离开六安县。”
“诺!”周淮应了一声,又试探性道:“那王少成的夫人那边?”
“她也一样,是重要的人证。”余冬青道:“你跟她说一下,让其配合武卫府办案,也是尽快查明真相,要不然,真给王少成定个畏罪自杀,以六安大坝之重,她也得受到牵连。”
“明白!”周淮领命而去。
前两天,王夫人曾来武卫府闹过,还是剃发一事,说是侮辱了亡夫什么的,余冬青当时还出面和声和气开导了她一番。
傍晚时分。
周淮忙完归来,路过院里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余凉正在打水。
这里就相当于是宿舍区,安全处是有水井的。
绳拴木桶丢下,姑娘吃力的拉着。
周淮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不用。”余凉拒绝。
“你一个姑娘家,细皮嫩肉的,这种辛苦活还是我来吧。”周淮强行接过水桶:“余姑娘,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那帮贪官污吏就得逞了。”
“我只是跑了一趟腿而已,都是县尉大人谋划。”余凉面无表情道。
“说到这个,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张尚书在利鑫的,又是怎么搞到手令的。”
“都说了,是县尉大人。”
两人聊着天,周淮提着桶水送到房门处,忍不住又问:“那县尉大人”
“我哪知道。”余凉打断了他,自不可能请他入闺房,提桶进屋后直接关死了门。
“诶,我说你这个小仵作.”周淮气恼,又无可奈何的挠挠头走了。
翌日,双方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动作。
这边事情至此,长安那边,因是急递,用的特殊渠道,所以萧远业已收到了张景瑞的书信。
皇宫书房中,丞相刘玉之刚刚汇报完一些事情,萧远阅罢书信,将其递给了他:“相国也看看吧,张景瑞急递过来的。”
刘玉之恭敬接过,看完之后,眉头大皱道:“六安大坝决堤,死了这么多百姓,淹了这么多良田,此县官吏罪不可恕!”
“相国心痛,朕又何尝不心痛。”萧远道:“张景瑞称,此大坝乃新修而成,今年便崩塌了,明显是贪污腐败所至,这已经不是搜刮民脂民膏了,而是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全县百姓性命!如此罪恶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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