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有着明显的变化。
“这不会是假的吧?”中书录事方大人说了一句,语气比之前已经没有了什么底气。
余冬青没有回答这句话,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其一眼。
方大人讪讪,郭宝德则道:“就算是张尚书来信,可武卫府的案子,工部也没有理由干预吧?”
“没错!”县丞像是找到了重点,马上跟着道:“这是命案,张尚书就算是当朝二品,也不该如此,这岂不是越俎代庖。”
“此言谬矣。”余冬青道:“王少成是水利监,其案牵涉六安大坝及县中水利工程,张尚书身为工部主官,怎么可能无权干涉,这岂不是在说笑!”
“这!”县丞被噎了一下,可又无法反驳。
郭宝德深吸了一口气:“无论如何,现在郡里要调接此案,余县尉到底交还是不交。”
“卑职也说了,现在张尚书手令在此,县尊让卑职怎么办?”余冬青反问。
“自是先交由郡里查办,等张尚书来了再说。”郭宝德不再颐指气使,语气中已有商量的意味。
“那肯定不行。”余冬青等的就是这个,此时怎么可能松口,亦开始玩起了推诿扯皮:“既郡中要调此案,张尚书要留此案,我看不如这样,马上将此事向郡守大人说明,让上官去和张尚书交涉,这样一来,咱们下面这些小官小吏也能更好办事,诸君以为如何?”
这话说的,其实一点毛病都没有。
可郭宝德等人哪里还能等到那个时候,何况郡守在张景瑞面前算个什么?怎么交涉?还敢要过来不成?恐怕一听说此事,马上就顺水推舟了。
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默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方大人才挤了挤笑:“余县尉,何至于此,郡守对王少成一案很是上心,明令交代于我,你何不行个方便呢。”
“这不是方不方便的问题啊方大人。”余冬青一脸纠结为难之色:“你也应该理解卑职的难处。”
方大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郭宝德接道:“只此一封书信,可如果张尚书十天半个月都没有动静呢?那此案岂不是要一直搁置?事关重大,岂能如此!”
“正因事关重大,所以卑职不得不谨慎而为,照章办事,还望诸位理解。”余冬青油盐不进。
说着扫了眼几人,不忘补充了一句:“只是卑职没想到,诸位大人竟对此案这般上心,几次三番施压武卫府,莫不是也有所牵连?”
这话已经不是含沙射影了,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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