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见她不似说谎,所以.”
说到这里,侍卫其实是有些担心的,害怕惹了张景瑞不高兴,还偷偷看了看其脸色。
张景瑞心中一沉,直接打断了他:“信在何处?”
“正在卑职这里。”侍卫连忙拿出。
县令则是很有眼色的接过,双手恭敬呈交。
张景瑞接过,打开厚厚的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书信。
说是书信,其实更像是卷宗。
他于案后细看,初时面色微沉,可越看,眉头已是越皱越深。
见此情形,利鑫县令不由好奇心大起,可又没敢相问。
片刻后,张景瑞终于看完了,将卷宗整理,重新装进信封收好,这才道:“那女子现在何处?”
“应该还在府门外。”侍卫道。
“你等一下。”张景瑞说着,开始展开公文纸:“韦县令,借你笔墨一用。”
“哎呀,尚书大人这不是折煞下官嘛。”县令连忙上前帮忙磨砚。
张景瑞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先是思考了一下,接着行云流水的写了下去,写完一张,又取一张。
等这些完成,他放下毛笔一一检查了一遍,向县令要了信封,装作两封书信,这才唤过侍卫,交代道:“这一封,到长安,用急递。”
侍卫心里一惊,连忙双手接过:“是!”
“这一封,交给那名女子,让他带回六安县。”
“诺!”侍卫领命而去。
张景瑞公卿大臣,他的奏疏,是可以直达御前的,且用急递,自然就是要用特殊渠道。
这下利鑫县令已经不是好奇了,而是心中震惊不已,未等开口,张景瑞已言简意赅道:“利鑫的官道情况,本官已经了解,就不在此久留了,还烦劳韦县令帮忙备马。”
“啊?”县令颇为意外:“尚书大人,您一路风尘仆仆,下官还未来得及为您接风洗尘,何必如此着急啊。”
“事有大小,不必多言,你且去吧。”张景瑞正色道。
“这,是,下官遵命。”县令恭敬施礼。
县府大门外。
余凉正在抚摸着马儿的鬃毛,低声自语:“你说,这一趟会不会白来呀,余县尉都将希望放到了这个尚书大人身上,都押上了官职和身家性命啊.”
正在他柳眉轻蹙,满心担忧的时候,前面那名侍卫走了出来,老远招手喊道:“那位姑娘!”
余凉精神一振,连忙上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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