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都被泼了泔水,等到中午胡同里的人下班回来,发现这事后,整条胡同都闹了起来,居委会的人也被喊了过来。
胡同里又脏又臭,都捂着鼻子,脸色也不好看,问是谁干的,又问有没有目击者,可惜胡同里的人大多数在上班,家里没有人,就是有人的也是孩子和老人,哪有人会注意大门外的动静。
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当初被何思为他们揪住的男子,叫范二,再一次被人揪了出来,说他私下里放话说是知道谁弄的。
如此一来,自然不能被人放了。
范二再一次被揪到居委会工作人员面前,忙说,“我就是猜的,早上第一家是那个大学生何家,之后谁知道家家都被泼了。”
一听还有这个,大家立马问是怎么回事。
听到范二说完后,大家交换个眼神。
“不能是胡寡妇。”
“难道是何思为报复大家,他们泼的?”
“不可能,她一个女同志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你别忘记她身边还有男同志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最后却都将心里的疑惑归到了何思为的身上。
只是人不在,还在学校,这事又没有证据,怎么找人家质问?
最后闹腾了一整天,只得出一个结果,居委会带着人把胡同清洗出来,至于是谁干的这事居委会会继续调查。
何思为哪知道这事,等到晚上放学时,黎建仁和饶平川早早的过来等她,说一起回家。
何思为这才问起白天的事怎么处理了。
黎建仁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回去后有人问你,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何思为突然就猜到是什么事了,她笑着说,“办法也挺好,就是你那边没少麻烦人吧,多少钱由我来出。”
黎建仁说,“以前的几个朋友找人弄的,不用钱。”
何思为却不同意,最后还是塞给黎建仁十块钱,“你请大家去吃个饭,我就不去了,毕竟是这种事。”
黎建仁知道拒绝不了,只能收下。
等回到家里,果然没多久居委会的人就找上门来了,说了白天胡同里被人脏了泔水的事,何思为就开始叫苦,说一大早出来就看到她家被人泼了,急着上学还没有找居委会,没想到背后的人胆子这么大,把大家都给泼了。
这事没有证据,就是怀疑何思为报复也没有用,一个女同志又上学,怎么找那么多人干这事?最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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