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厅之中只见到他,却不见另一名叫做曹厚的孩子。
徐松图问他说:“为何这屋里只见你,曹厚到哪里去了?”程倚青皱起了眉头,指了指一扇紧闭的房门,担忧地说:“他在里边呢,已经好几天没出来过了。我怕他饿,又怕他冷,喊过他好多次,可都没人回答我,我也进不去。”徐松图看了一眼那门,走上前去敲了几下,无人应答。
顾三月也上去敲了几下,又喊了喊那孩子的名字,可是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顾三月有点担心,皱眉说道:“他才几岁啊,这么点大一个孩子,几天都不出来吃东西,天气又冷,怎么可能受得住。”看书喇徐松图也开始有点担心,加重了敲门的力度,可是依旧没人回答他。
无奈之下,他给顾三月使了个眼色,让她退后,随即使劲一脚便把门踹开了。
顾三月还担心会吓到那孩子,可是与她想象的不同,屋子里依旧是一片奇怪的安静。
若是有人在里面,这踹门而入,总得有点反应吧?她和徐松图同时走了进去,环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空无一人。
再仔细观察,能看见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桌子上的烛火早就已经燃尽了,而一边的凳子上,竟然积了一小层灰。
这屋子看起来有一段时日没人居住了。顾三月感到困惑,问:“这人呢?去哪了?”徐松图思索了片刻,皱眉说:“应该是跑了。”顾三月焦急道:“好好的,人怎么跑了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松图这才把事情经过缓缓说了出来。
原来这叫做曹厚的孩子就是那家铁板烧铺子里的孩子。当时在铺子里时,他就不愿二人为他检验资质。
后来被他父亲硬逼着上山来,几位修士一测,没想到他还真有那么几分修道的天资。
但那孩子却死活不愿意留在山上,他父亲勃然大怒,又是打又是骂的。
那手段之狠毒,看得众人都心惊。本来白凉山对于此事也颇为头疼,觉得这孩子既然自己不愿那便算了。
可是他父亲却非常执拗,硬是把他留了下来。只可惜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这不,寻了个机会,还是跑了,至于跑去哪了,鬼才知道。
顾三月低头一连叹了好几口气。这么冷的天气,若是跑回家也罢,要是流浪在山间,会被冻死的吧?
就怕他害怕被父亲打而不敢回家,天知道这么小一个孩子,能到哪里去寻找容身之所?
徐松图语气沉重地说:“我当时就劝过他父亲,叫他少打点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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