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不错,这个动机,其实家父在出事前已经料到,有所防备,不想对方来得如此之快,他们闯进庄内,一番逼问不得,便痛下杀手,全庄上下数十条人命无一幸免,若非爹爹提前将我们兄妹俩安顿在密室中,我们肯定也没有活命之机。”
雷老者思索着道:“对方既然是同道中人,那我们何不从与你爹有过来往的药堂诊室查起呢?而这本书必是十分珍贵。柳贤侄,你可曾知道,令尊生前与哪家同行有过密切的交集?”
柳如烟想了想,说道:“家父的确与多位同行有过来往,其中有一家叫“松鹤堂”的诊室来往密切,有一次,我亲眼看到爹爹同他们间谈发生分岐,最后还不欢而散。自此以后,便再没见那个人来过。”
雷老者“哦”了一声,又说道:“可曾知道因什么事发生的分岐呢?”
柳如烟摇一摇头,道:“那时自己尚年幼,并不知道他们因何而争吵,后来那个人气急败坏的悻悻而去,不知道,柳家庄的事,是否同他有关。”
雷老者踱着步子,道:“那个和你爹争吵的人长什么样,你可否还记得?还有,松鹤堂也是一家药店么?我看,我们顺着这个松鹤堂查下去,说不定会有点眉目,对方既为医书,这书必不是凡品,我们得先找到松鹤堂。”
柳如烟表示同意,他和雷老者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无疑是极其重要的一条线索,虽然还不能说明什么,但起码他们已经有了方向。
雷老者目光闪动,发出狡黠的光,他伸手拍了拍柳如烟臂膀,幽幽道:“我们即刻就行动,事隔多年,想要找到令妹,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三个人商议周全,便一起走出石室,柳如烟拿着小妹带有血迹的绣花布鞋,他心里隐隐不安,他害怕小妹会出事,尤其是那些干涸的血迹,更令他忍不住胡思乱想忧心忡忡。
那雷老者走在前面,于绝壁栈道上行走如飞,脚下几个轻盈起落,人已立在数丈开外,后面两人却不敢如此轻松,在这险绝的崖壁间行走,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见那雷老者身轻如燕,两个人皆在心里暗暗惊叹。如此高明的身法,实在是难得一见,心里更加坚信这老人必是个不出世的高手。
盏茶时分,三个人来到山脚下,柳如烟在粗大的柏树下解了马缰,对雷老者说道:“前辈,这里只有一匹马,就请前辈上马吧,我们牵马随行。”
雷老者说道:“岂可我一人骑马,让你们步行呢?从这里出去,还得有数十里路,步行也不是办法,我记得前方十里外便是石田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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