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反驳这种话,只是嘴皮刚张了下,就看到白无涯对她微微摇头的动作。
“这只是你的误会和偏见。我承认,陈万里杀孽不少,但他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他所言所行,叶军神都未质疑其品行,你何必揪住不放!”
白无涯眯了眯眼睛,抬出了叶军神。
华天南摇了摇头,冷声道:“叶军神如今便是对江湖武者太过宽容了。
什么叫该死之人?大夏律法所杀,才为该死之人。他陈万里几时能做大夏律法了?”
白无涯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是图费口舌,华天南这个人,出了名的偏执,认死理。
或许也就是那份偏执,才让他从江湖草莽一路走向了镇北战神。
“十五年前,你也曾为公义灭闫家十二口!”白无涯提起往事,做着最后的挣扎。
华天南抿了抿嘴,眼中冰冷一闪:“所以我自囚于地牢八年!”
舒伊颜听到这儿,多少对这个活在传闻里的人,有了几分了解!
这种人,心里有一套自己的规则。
他的规则,律己。
他到一定高位时,他的规则,亦要律人。
但是舒伊颜也知道,人都是复杂的。
此时言辞凿凿的华天南,对陈万里的敌意,也未必完全是为了规则和公义。
就好比,他现在说得是实话,但不一定是全部的实话。
白无涯比舒伊颜透彻,所以他全程神色不动,只摇头道:“既是如此,我只能说,陈万里何处,我也不知。”
华天南脸上终于闪过了些许不耐,但碍于白无涯的身份,勉强说道:
“你说我误会陈万里?汉东这场连绵三日的小雨,你可知为何?”
白无涯摇头。
舒伊颜也嘴角一耷拉,下雨不下雨的,跟陈万里有何关系。
“如果我没看错,这场雨有人为之因素,大概率是有人动了地脉,引得天云色变。
你可知地脉于一地之重要?那是一城兴衰之根基。
何人动了地脉?何人敢动地脉?必是那陈万里,为了与我一战,要接地脉之力,强行突破。
这种人,为了自身之利害,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你白无涯却奉其为国士一般。
别再说叶军神如何,你对叶军神又了解多少?你又岂能知道,到了他那个地位,俗世之事,排在第二。排在第一的是什么,你可知?”
华天南能说这么多,完全是对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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