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改成效忠圣人了,
前些日子,文修祖师舒万卷劝过他一次,让他看清情势,只忠于王室,据说他是答应了,可这次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李伴峰有个疑问:「文修和武修的老祖,为什么都去了内州?他们不都是普罗州人么?」
这个问题让货郎有些尴尬:「你想听普罗州的解释,还是想听我的解释?」
李伴峰思索片刻道:「这两个解释有区别么?」
货郎端起了酒:「区别很大,完全相反,普罗州的解释是货郎处事不公,
把两位祖师逼走了,我的解释是,他们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所以他们就走了。」
李伴峰没听明白:「有什么东西是你给不了的?」
「规矩。」货郎喝了一大口酒。
李伴峰想了想,问道:「这两位祖师想要属于他们自己的特殊规矩?」
货郎摇头道:「他们已经有特殊规矩了,但他们想要寻常人的规矩,这个我给不了他们。」
说完,货郎看向了李伴峰。
他觉得李伴峰可能听不懂这番话,但李伴峰听懂了。
不是刚刚听懂了,是他早就看出了要害所在,他看出了普罗州和其他地方最大的不同:「无论外州还是内州,身份越高,需要遵守的规矩越少。」
货郎点点头:「说的没错。」
李伴峰接着说道:「但普罗州完全相反。’
货郎放下了酒碗,没做任何补充,李伴峰确实看明白了。
李伴峰把酒给货郎倒上:「文修祖师和武修祖师对此不满?」
货郎抿了一口,觉得这酒有些苦:「很多人对此不满,我知道,世间各地的规矩都是下紧上宽,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掩饰,这条基本的法则都不会改变。」
李伴峰点点头:「确实,没变过。’
货郎把碗里的酒全喝了:「但只有普罗州是个例外,普罗州的规矩是颠倒的,上紧下宽,
我亲手把普罗州的规矩颠倒了过来,这其中有许多厮杀争斗,这林林总总的事情,也全都归咎在了我身上。」
李伴峰陷入了沉思。
货郎喝了几杯酒,长叹一声道:「不说这个了,说这个心里不畅快,咱们先说说烧房子的事情。」
李伴峰问道:「平远亲王的事情,如果换成是你,会怎么处置?」
货郎放下酒碗,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这个事情好处置,当了亲王是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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