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金孝皱眉道:“别瞎说呀!人家娟子学了一宿技法,天亮了才睡下。”
两猜看着谭金孝道:“这事儿你怎么知道?”
“我就睡她隔壁,她折腾了一宿,我能听不见么?”
经他这么一说,还真就不知道七爷去哪了,两无有些担心,跟两猜商量道:“咱们去七爷屋里看看吧。”
谭金孝摇头道:“我说你们二位别瞎操心,七爷乐意干嘛就干嘛,介船上,没有人能动得了他。”
肖叶慈看了看窗外,餐厅的舷窗大一些,能依稀看到窗外的灯光。
“谭大哥呀,这座岛叫什么名字呀?”
谭金孝道:“这岛叫黑面铺,专门卖黑面的。”
“黑面?这个没有吃过的呀!”肖叶慈还真想尝尝当地的美食。
谭金孝乐了:“介黑面可不是给人吃的,是给机器吃的,介是卖煤的地方,咱坐的介是锅炉船,得定点加煤,介岛上没嘛好看的,都是煤矿,咱就别下船了。”
吃过了早饭,几个人到甲板上溜达,煤加的差不多了,船老大从岛上也回来了。
他来到谭金孝身边,主动搭了句话:“这位爷,和您一块来的那位客人在哪呢?”
谭金孝皱眉道:“介话说的没头没尾的,和我一块来的客人好几位呢,谁知你说的是哪个?”
船老大不认识李伴峰,他也不认识谭金孝,如果客人不主动说出来历,他甚至都不打听客人的名姓。
在海上,生意就得这么做,来这船上的,八成以上都是带着情人消遣来的,人家想着的是保密,开船的就别指望攀人家高枝,尽了本分就行。
可今天这船老大反常:“我说的就是和您一块上船的先生,就是能主事的那位客人。”
谭金孝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李七:“你找他做嘛?”
“这位客人昨天点了瓶酒,我想问问他喝没喝,用不用挂在账上?”
“介你不用问了,就当我们喝了,挂账上吧。”
船老大抿抿嘴唇,也实在不好多说,顺着梯子到了甲板下边的锅炉房。
司炉走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老大,是他么?”
船老大摇头道:“我刚才没看见人。”
两人正说话间,轮机长也过来了:“老大,我听他们那边都在议论,咱这船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司炉不敢开口,船老大说话了:“不是船上出事了,是城里出事了,咱们当家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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