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给说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一会儿咱们再看看告示吧,好像告示上写的很清楚。”
“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朱玉贵居然认错了?”
“朱玉贵这鸟人,他有天承认自己吃屎了,这个我信,他要是承认自己错了,我是真的不信。”
“你也别说不信,你闻闻他身上那味儿,他好像真吃屎了。”
……
朱玉贵拎着铜锣和告示,又到了另一处路口。
谭金孝在旁边围观,嘴里低语道:“这李七是不怕得罪人呀,这是要和东家打到底呀。”
肖叶慈站在一旁,眼神之中略有些骄傲:“我不知道这里的东家到底是什么人的呀,可我们家恩公不会怕他的呀!”
“介事儿可不好说!”谭金孝微微摇头,“介东家,明的暗的,黑的白的,手段多了去了。”
娟子在旁道:“我们七爷不怕,从来都不怕!”
两无道:“七爷哪去了?”
两猜道:“不是说好在这里碰面么,咱们再等等。”
谭金孝皱眉道:“我让他别去青园子,他就是不听劝,这回身上肯定是留下记号了。”
……
随身居里,李伴峰和一群影子站的笔直。
他们头往上仰,双手攥拳,浑身都在发力,身体一阵阵颤抖。
洪莹非常紧张,她问唱机:“骁婉,生孩子是不是也这样。”
唱机打了洪莹一板子:“你问我做什么?我又没生过!”
过了整整二十分钟,李伴峰一发力,呕出来一枚铜钱。
影子们纷纷发力,也把铜钱吐出来了。
自从李伴峰学会了高枕无忧之技,这是他遇到的最难对付的物件。
手套从地上捡起了一颗铜钱,看质地,黄铜铸造,看形状,外圆内方。
这就是个普通铜钱,手套绝对不会认错。
“可为什么这个铜钱会变成记号呢!”手套颇为感慨,“我记得笑千手也会给人留记号,他的记号长什么样子,我不记得了。”
铜钱。
看这记号的模样,让李伴峰想起了一个人。
孔方先生。
朱玉贵说他们东家缺钱,孔方先生也很缺钱。
李伴峰把所有影子都收了回去,只留了一个影子在脚下。
娘子收起了一地铜钱,用蒸汽封住,留待日后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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